鱼眼伍长端住了殷素梅下巴:“中国狼老婆!中国狼大大老婆!你地喊!你地喊,喊你是猪!喊你小丈夫中国狼是猪!喊你中国人是猪!喊你中国人都是猪!你喊!你喊!你喊你们支那人统统地猪!你喊你们支那人统统地狗!你喊!你喊!”
鱼眼伍长越叫越气越叫越气。他气恨地狠狠地向上端着殷素梅的下巴,将殷素梅的下巴越端越高,将殷素梅的脑袋越端越仰……
殷素梅强忍着脖子的疼痛,以及脖颈疼痛带来的身体必要稍动却又绝不能稍动的极度难受,以及以此带来的腿胯两边的极度疼痛以及脚底板的极度难受极度疼痛!她强忍着!强忍着强忍着……但也禁不住扭脸皱眉紧咬牙关,禁不住轻声哼叫。
鱼眼伍长忽然丢开了殷素梅的下巴,忽然身子一弯抱住了殷素梅两条腿,忽然就歇斯底里向郎抱孩叫喊:“中国狼!你喊!你喊你们中国人都是猪!中国狼!你地喊,你地喊你们中国人都是猪!都是狗!喊你们支那猪占着地大物博地土地白白地糟蹋!喊你们支那猪应该快快地在地球上消失,应该将地大物博地土地双手奉送给优势地大和民族……你地喊!你地喊!”歇斯底里地叫着,猛地就将殷素梅向旁边抱动一下,“你不喊,你地二妈老婆地,我地还脱她衣裤。这一次光光光光地脱,.kanshum裤衩背心地一件不留!”那木板就跟着向上一翘。
“啊……妈妈的二蛮……”炮楼上殷素梅的哭声。两脚急慌慌乱蹬乱寻,力求赶快踩住已经向下滑去的木板。
“啊……老子摘你妈破头……”这边郎抱孩猛地一惊,不由地大叫一声就腾地跃起。
“哒哒哒……”炮楼里的机枪子弹打过来。
白小云早将郎抱孩拉拽下去。
炮楼顶上,那木板没有滑下来。被殷素梅一只脚踩住了。
炮楼上,鱼眼伍长冷静万分。见中国狼差点上当,他跟着继续狂叫:“中国狼!你可以狂妄不喊。那你,那你就好好地看着!好好地看着大和男人怎样欺负你地大大老婆!怎样实实在在地欺负你地二妈地大大老婆!你就好好地看着,看着你地小狼崽地弟弟怎样地掉到炮楼下边去!你地看!你地看!”
鱼眼伍长丢开殷素梅,转一圈从两个伪军身上拽出来两把刺刀,就将那刺刀刀刃向里,紧紧地割着殷素梅的两边腿胯插在殷素梅身后的车架上。
也就是说,殷素梅的腿不敢稍动一下。动一下,腿胯那里的裤子就被划破,腿胯肌肤也被划破。动一次划破一次,动一次划破一次……
然而殷素梅又不得不动。她的一只光脚踩着她身后车架上翘起的木板条。她不得不倒换啊!
殷素梅光脚踩着身后车板条忍痛坚持,忍痛坚持……那头载着她二蛮的这条木板,她终究会踩踏不住……
殷素梅哭骂:“牲口!畜生……你们小日本……你们没有一点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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