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孟耶心想谁谁谁谁你少爷,我哪有这么多车?我平时都啥喜好?我穷成啥逼样你能不知道?
开玩笑。
话说你不该在我家里呆着和我即将回来的姑亲大人聊天说地风花雪月来着?不然白瞎你这一张又MAN又帅的脸了。
李孟耶忽然听到一种很卑微的声音,连忙转头。
楚依依就哭了,不是那种哭天喊地的,就是眼睛都红了,分泌出来了一颗颗透明的液体,裸露出来的肩膀都因此抽搐。
李孟耶不知所措,眼睛往四周张望,猛地发现角落里散了一地的男孩们,大口大口的灌着可乐,偷看。
汪清潭是他的梦,楚依依又是多少人的梦呢。
李孟耶拉起楚依依的手,她一定觉得这是他专门给她准备的晚上叭。
“不哭啊,你帮我挑晚礼,觉得哪件好看?”李孟耶大概这辈子也没想过除了汪清潭他会对谁这么温柔。
他虽然不晓得次巴到底是什么鬼,但他似乎有些享受这种虚荣的感觉。
他看了看次巴,彼人毫无表情,然后他就默默的觉得次巴这是在看他太帅的分上赠送了一套学长服务。
不过这服务有够奢侈,他也很喜欢。
楚依依哭着哭着笑了,眼睛都笑成两弯鹊桥,最后的眼泪被挤出来。
“这件好看么?”李孟耶随便挑出一件,是天蓝色的。
“不好看,你应该挑个装饰少一点的,简单一点的。”楚依依眼角上还有一点泪痕,用手码着一件件的认真看这些晚礼。
“就它了。”她雀跃的时候抽出其中一件。
李孟耶接过来看了两眼,是一套白色的标准王子式礼服。
领子上镶着大块的金底蓝宝石,白色的衬衫上还打着红色的领带。
上面有一只皮质的豹纹士帽系着红色丝绸。
底下是复古的尖头铁锈红漆皮高筒皮靴,有根,不算很高,搭了一个中筒的酒红色袜子。
“少爷您跟我来,造型师在车上等着帮您化妆梳头。”次巴说:“楚依依小姐您稍等。”
楚依依行了标准的社会礼仪,“麻烦您了。”
李孟耶刚出了门,立马转头对次巴说:“这算额外赠送服务?”
“对,年级主任额外批的,他说每个学弟都要有一次盛大又有逼格还上档次的成人礼,最好还有姑娘。
不过你比较争气,姑娘是你的,不是我找的,”次巴拉开他一开始开过的那辆古斯特,“少爷上车,记住这是进入真实和暴力之前最后的一场狂欢。”
李孟耶看着那种花岗岩一样的微笑,突然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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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那一座署名最中央的古城。
“元素对流的动荡让泯恩之桥提前爆炸了很大的口子,让常坐去提至少五组上香人。由他负责,脏腑房走针人拟好档案,代号守望。”西装笔挺的老绅士在这座类似晚清建筑的小屋里坐在桌子之间。
这座小屋有一个杀机横溢的名字,叫军机阁。
里面有一张八仙桌,除了那个老绅士外都带着面具。
“这次军机阁的会议到这里吧。”老绅士喝了一口面前冒着热气的开水。
“脏腑房没意见,甚至觉得军机阁英明且威武。”一个画着京剧脸谱的人往后座一靠,两只手瘫在椅背上,手指上还夹着手搓的烟卷,撩起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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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暴乱的源头和即将开启新生活得某位主角,还在和公主跳舞。
舞池的最中央本来是两个人的,那一对黑天鹅。
后来多了一对。
李孟耶跳的很不协调,姿势还因为过高的增高垫而显得有点怪。
“楚依依你家在哪啊?”李孟耶有一句没一句的瞎扯淡。
“你是说哪个房子?”楚依依眨巴了几下眼睛,一句话就让李孟耶吐血。
“行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自己都记不住。”李孟耶翻了个白眼。
“记倒是能记住,不过某少爷怕是连自己在哪还有车库,车库里都有什么收藏也记不住叭。”楚依依调笑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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