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让项北飞怔住了！
他是第一次发现自己不淡定了。
有没有觉醒系统？
这家伙怎么这样问？
要清楚，这是自己最大的一个秘密。
在这个所有人都能够觉醒系统、众人开挂的世界，他就像是这个世界的异类，压根没有任何系统。
开局一条狗，装备全靠捡。
人家各种闪闪发亮的系统，在系统的帮助下，省时省力，就他一人，有时候连自己什么境界都不知道，还要参照一下别人的系统才能确定。
当然没有系统，也成为了他最大的优势，这件事他一直秘而不宣，连骆老都没有说过。
然而眼前这个家伙，怎么突然问出这个问题来？
&ldq;所有人都会觉醒系统。&rdq;项北飞说道。
面对项天行的问题，他不置可否。
在未确定情况之前，不能被牵着鼻子走。
&ldq;正常人确实都会觉醒系统。&rdq;项天行微微笑道。
&ldq;你知道些什么？&rdq;项北飞反问道。
项天行再次摊手，比划了下：&ldq;这里知道一点，那里知道一点。&rdq;
&ldq;说说看。&rdq;
&ldq;我想你见到我的时候，让我亲自回答比较好。&rdq;项天行道。
项北飞皱起眉头。
&ldq;警惕是应该的，不用担心，我是你父亲，害谁都不会害了你。&rdq;项天行看见儿子在沉思，便善意地提醒道。
项北飞不是很喜欢这个理由。
至少不能直接接受。
&ldq;你说你想改善我们之间的关系？&rdq;项北飞问道。
&ldq;是。&rdq;
&ldq;坦诚的话，对大家都好。&rdq;项北飞说道。
项北飞眼睛一亮，愉悦地点头：&ldq;对！《叛逆有道》也这样提过！父子间的坦诚，可以消除隔阂！你也读过这本书？&rdq;
项北飞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的老爹。
&ldq;哦，原来你没看过。&rdq;
项天行有点遗憾地压着自己左鬓角翘起来的头发，从儿子的表情已经读出儿子想说什么。
&ldq;但你居然明白这个道理，我昨天刚读到这一段内容&dsh;&dsh;我的意思是，我的昨天。现在过去多久了？&rdq;
&ldq;五年。&rdq;
&ldq;五年？比我想象得要长，这不是好兆头。&rdq;
项天行坐在了下来，坐在了嘎吱嘎吱就要碎裂的玻璃上陷入了沉思，他不是很在意这块摇摇欲坠的玻璃，更在意的是眼前的状况。
&ldq;爷爷身上有什么秘密？&rdq;项北飞问道。
项天行摇头。
&ldq;不知道，还是说不出来？&rdq;
&ldq;也许我现在知道了，说不准。&rdq;
项天行的意思表达得很明白了。
现在的他，只是五年前的项天行，但五年过去了，或许得到了这个解答，但现在的意识，必然无法回答。
&ldq;不管怎样，你比我想象得要好些，也许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能试试沟通下&dsh;&dsh;如果我们还能见面的话。&rdq;项天行笑道。
半晌，他压低了声音，脸上出现了一丝惆怅：&ldq;希望我们还能见到。&rdq;
项北飞盯着对方，沉默不语。
他知道这个老爹一直要弥补自己，或许是真心在对他，但他没法接受这个方式。
至少他需要对方活着来找自己，把一切解释清楚，比如为什么要问他有没有觉醒系统这件事。
&ldq;你可以骂我两句，这样我好发挥余热。&rdq;项天行又说道。
&ldq;我需要的是答案，而不是需要一个精神烙印留下专门来挨骂。&rdq;项北飞说道。
&ldq;你骂我，会让我好受些。&rdq;
项天行倒不是很在意，他这道精神烙印存在的意义就在于此，更像是来赎罪的。
&ldq;我喜欢当着本人的面骂。&rdq;项北飞说道。
&ldq;所以你铁了心要来找我？&rdq;项天行问道。
项北飞只是淡漠地瞥了眼这个老爹，然后转过身，准备离去。
&ldq;保护好你爷爷。&rdq;项天行在后面说道。
项北飞一步跨了出去，对他老爹的话置若罔闻，因为在他看来，这就像是一句废话！
咔嚓！
项北飞一离开玻璃，脚下的玻璃直接碎裂，项天行原本是坐在玻璃上的，一不留神，整个人就掉了下去。
&ldq;真来？&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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