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么觉得小肚子总是抽的慌。梅子说你可能是着凉了。她说的也许是对的。夏天啥事没有,到了冬天的时候就犯这毛病。她对我说:“你让肚子保暖,兴许会好一些。搞两个瓶子灌上开水。当然得裹上毛巾。放在被窝里。”就这样坚持几天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没啥事了。
家里的猫找到了好地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时候竟然扒在上面死皮赖脸的不肯离开。
目前在屋里活动的只有两只猫,三花来的时间比较长了。它曾经跑出去流浪过几天,终于又回来了,从此以后只要我一开门,就往角落里躲避,大概是出去流浪的那几天,历经沧桑,受尽了磨难。好不容易回来了再也不肯走出一步。小一点的猫像个老鼠,有点动静就往沙发底下钻,只有吃食的时候才偷偷摸摸出来。很长时保持这种状态,它不让摸,提防心也特别重。两个家伙性情截然相反,一个太粘缠,一个过于清高。
它们两个经常在一起扭打,但也不是真的动粗。三花到是很让着小的,来些花拳绣腿,小猫牙齿还不是很坚固,咬不到对手要害的地方。两个讨厌鬼先是在屋里来回翻滚。然后一跑一追上窜下跳,屋里显得热闹非凡。
大头不喜欢这两个猫。他总是把卧室的门紧闭。拒绝它们入内。
有时候三花大胆的跳上床,准备在松软的床铺上休息。大头在它的旁边使劲的拍打着,嘴里还呵斥着。猫极不情愿地走开了。我也是不让它们上床。家里的沙发怎么卧都可以。
还是睡不着觉,不到五点钟就醒来了。做一壶开水,准备泡杯茶喝,脚底都是些什么东西啊,打开灯一看原来是瓜子皮弄得满地都是。昨天晚上和梅子边嗑瓜子边聊天儿。茶几上没有收拾,它们派上用场。我用笤帚收拾起来,嘴里嘟囔着,应该都出去了,别在家里头捣乱。
“你们也就这本事了,人家老肥,天寒地冻,依然在外面独立生活。”
有一阵子没见到它了。
看了一下天气预报,天气晴好,应该上山去寻找它。还是那个棵老树,
还是那块青石板。我坐在上面,环视着群山,整个城市一览无余。那条冰封的大河,像是一条白色的缎带,延伸到了遥远的地方。到了明年春天,冰雪融化,那里将变成一条流动的河流。
穿戴的挺厚,没有感到寒冷,上山有些累,走的急,身上还有些出汗。我清理一下嗓子,喊了几次。于是老肥又姗姗而至。到了冬天,它储存了更多的能量,显得身子更加浑圆起来。但看上去行动还算是敏捷。
“我准备出大门了,临走之前还是不忘找你来玩。这次要走的远一些,到岭南去观看一下那里的风光,品尝一下那里的美食。”
“你又去潇洒。”
“那是。总呆在家里面多么的烦闷啊,儿子一星期才回来一次,大头忙于工作,我一个人有时去麻将馆转转。还能有什么干的呢!”
“那你就出去走一走。”
“我一路南下,就喜欢坐火车。你能不能和我一同前往?”
“不和你去了,过安检,很麻烦。但是我有办法可以去的,你要知道我和不你一样。”
“是的,你有本事。你可以腾云驾雾,可以穿越,我不会那一套,我只能利用交通工具到达。现在好多了,高铁民航,都可以利用上。”
“是的。”
记得那一次我去拉萨,竟然只坐硬座,我的本事也真够大的,竟然没有任何疲劳,只是到了那里走路比较艰难,毕竟是高原,不跟现在住的地方一样。
“你说过多次了。你还说把卧铺让给不了更方便的人,”
“嗯,好像记得跟你说过”
那一次,我已经买了张很舒适的卧铺,而且在最底层。结果有几个人过来要求跟我换座位,上岁数的妇女说头晕不舒服,能不能帮一下忙。他们倒是很真诚,我跟他换了地方。那是在前几年,如果是现在我会拒绝的。
“我说是,不能总待在这个地方,总有一天要去那里。”老肥说的是实话。
猫群也会有变化的,出现了一个更强壮的猫的领袖,也许就要代替它。老肥似乎要退居了,找一个地方度过闲暇的时光,老肥说现在的愿望就只有这一个。
它的这些讲述,我怎么觉得心里面挺不舒服。想当年它是多么的威风凛凛。威震四方的老肥,不应该有这一类的想法,但是,时光在流逝,它也会变得更加苍老的。但无论怎样,它总是逍遥自在的。
老肥又跟我提上起到了要去西藏的事情。这次去要多带些东西回来。
记得在雅江旁边,卖首饰的那个藏族汉子,在我印象当中非常深刻,总是挥之不去。他相貌堂堂,身材高大,身上散发着特殊的味道。
我曾拿着手链给老肥看过,它竟然不屑一顾。
“那是你们喜欢的玩意儿。”它只顾着整理它的皮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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