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竟真的从身上掏出了一张揉得皱皱巴巴的一百两银票塞到了苏然的手中。
“我只是一个店小二,身上只带了这一百两银票。”店小二还有点不好意思。
“不,这一百两,已经够多了。”苏然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店小二的身上居然会带着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其实我也是一个赌徒。”店小二说,“每天收工后我都会到这里来赌上两把,这段时间的手气特别悖,我已经连着输了七天了,这一百两银子是我好不容易借来的,本想留着今天翻本的。”
“可是你却借给了我。”苏然忽然觉得这个店小二实在是太够义气了。
“其实我借给你,也是有原因的。”店小二说。
“哦?什么原因?”苏然问。
“因为这段时间我的手气实在太悖了,所以这一百两银子我辛辛苦苦地借来,已没有勇气再压下去,我想借你的手替我翻本。”店小二说。
“你放心,我的运气一向特别好,等我赢了钱,翻倍还给你三百两银子。”苏然说。
“好好好。”店小二连说三个好字,眉开眼笑,仿佛已看到了三百两白花花的银子堆在他的面前。
“说到底你会不会赌?”一旁的小红终于又开口说话了。
“虽然我自己从来没有赌过,但至少是看到别人赌过,所以我还是会赌的。”苏然说。
“你什么时候看到别人赌的?”小红问。
“现在。”苏然说。
“你自己根本就没有赌过,你还有把握赢?”小红只差又咯咯大笑了起来,她把脑袋偏向店小二,说道,“你真的放心把一百两银子送到这人手里让他去赌?”
“这……”店小二这时竟也有些迟疑了。
“虽然我从来没有赌过,但至少我已会赌。”苏然说,“我也常听别人说,一个从来都不赌的人第一次赌手气总会特别好的。”
“对对对,我最开始赌的那会,天天都赢,后来才输多赢少。”店小二的眼睛又亮了,做为一个赌徒,他很赞成苏然的说法。
苏然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很快押到了赌桌上,他是生怕小红又在旁边多说些什么,店小二反悔要收回赌本。
赌的是再简单不过的三粒骰子,猜大小,豹子六通杀,幺二三当然是小。
苏然只赌了一局,一局就是一百两,想要赢得多,就要赌得大,这是赌徒们一直信奉的赌法,苏然虽然不是什么赌徒,但也懂得这个道理。
只是有一点道理赌徒们像是永远也不会懂,那就是赌往往是输多赢少,赌得越大,输得也就越快越多。
所以赌徒们永远是赌徒,很少有赌徒能够在赌桌上幡然醒悟。
苏然输得很快,一百两银子,一局就输了,半刻钟不到。
苏然只能垂头丧气地退出赌场。
“看来你平时的运气总是特别好,今天的运气却是特别不好。”小红在一旁幸灾乐祸,她又对店小二说道,“我早就提醒过你,叫你不要把银子借给他,一百两银子自己输了至少还能长点记性,让别人输了真是不值。”
“我现在已经长了记性了,而且是长了很大的一个记性。”店小二也垂头丧气,说道,“以后千万不要随便给别人借钱,尤其是赌钱。”
“你放心,那三百两银子我还是会一文不少地给你的。”苏然居然在安慰店小二,“现在只要有人再给我借一点赌本,我就一定能够赢回来,我已经有了赢的感觉。”
“你不要看我,我绝对没有一分银子借给你。”小红又将脑袋偏向一边,像是生怕苏然会找他借钱。
然而她不肯借,却有人主动送上门来借。
五张银票,五百两。
苏然万万没有想到主动借给他银子的居然是“如花似玉”南宫兄弟的南宫义。
南宫义从一开始看到苏然就好像对他有极大的成见,苏然想不通南宫义为什么会借银子给他。
“你似乎正好缺少一点赌本?”南宫义说道,“我正好赢了一点,正好可以借给你一点。”
“你是不是有什么条件?”苏然望着南宫义,问道。
“有。”南宫义说道,“我要你脱下身上的这件衣服来做抵押。”
“为什么你借钱给我还要我脱下身上的衣服来做抵押?”苏然说,“我这身衣服并不值钱。”
“因为我一定要你在赌局结束前将这件衣服再赎回去。”南宫义说,“我想你是不会光着膀子回去的。”
“可是我也不习惯在这么多人面前光着膀子。”苏然已经明白南宫义在打什么算盘了。
“那你可以拿一件你身上的东西来做抵押。”南宫义说。
苏然现在的身上连一文钱都没有,除了这身空间衣看起来还比较像样外,他的身上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可以拿出来做抵押。
“难道你的身上连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南宫义问。
“谁说没有?”苏然说,“我的身上还藏着一件宝贝。”
“哦?是什么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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