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万两银票给了南宫义五万两,苏然手中还剩下二十五万两。
苏然抽出十万两给了小红,说:
“这是你借给我的十万两,现在还给你。”
苏然又抽出了一张一万两的银票,说:
“这是我在青楼欠下的一千两,现在也给你。”
“这不是一千两,这是一万两。”小红说。
“剩下的就算做利息。”苏然说,“现在我们已互不相欠。”
“不,你还欠我的。”
“我欠你什么?”
“是我借给你的十万两,你才赢下了二十万两,所以这九千两的利息太少。”
“那你要多少利息?”
“十万两。”
“十万两?”
不等苏然做出反应,小红突然从苏然的手中抢走了一大叠银票。
“这应该差不多十万两吧。”小红说完,马上就跑回了青楼。
苏然居然并没有追过去,一下子被人抢去十万两银票对他来说似乎也没有什么。
再一点手上的银票,居然只剩下了三万三百两,原来小红刚才抢走的那一叠银票并不止十万两,而是一十一万九千七百两。
“茶馆里的那壶茶一百两银子,我借给你一百两,你只需给我二百两就行。”店小二说。
“我说过要给你三百两的。”苏然说。
“那你给我三百两也行。”店小二说。
“这一场必竟是我赢了。”苏然说,“小红都拿走了一十一万九千七百两,我只给你三百两似乎太少了点。”
“小红借给你的也多,是她的投资让你赢的,她应该得那么多。”店小二说。
“这样吧,我就给你一万两吧。”苏然掏出一万两,“必竟你都陪了我这么半天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一万两……一万两也行。”店小二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他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高兴。
“你离开茶馆也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回去一定被老板责骂,我就再给你三百两,当做补偿。”苏然居然又抽出了三百两。
“那……那还是行。”店小二高兴得就快要跳起来。
店小二高兴得已经跳起来了,一跳半丈高,他若是个练家子,一定能够跳到屋顶上去,不到一个时辰手中便多了一万一百两银子,对他来说天下已没有比这更高兴的事情了,这简直比老婆生了孩子还要高兴。
苏然的心情也很好,他刚走进快活林的时候身上一分银子都没有,后来到茶馆里去喝了一壶茶,又到妓院里去和小红聊了一会天,然后再带着一个店小二和一个妓女到赌场里来豪赌了两把,他居然就赚下了近二十万两银子。
钱赚得快也就花得快,苏然就花得很快,他“还”了南宫义五万两,又让小红“抢”走了一十一万九千七百两,然后对店小二“施舍”了一万三百两,他现在手上还剩下刚好二万两。
苏然知道二万两银子已不少了,他很知足,他并不是财奴。
一个有能力又有远见的人,花出去的银子一定是打算再挣回来的,为了“挣”而“花”,这其实是一门挣钱的艺术,也是一门花钱的艺术。
只有苏然知道他为什么要故意“花”出去这么多钱。
正在苏然高兴的时候,赌场的总管来到了苏然的面前。
“我是这个赌场的总管。”总管说。
“嗯,看得出来。”苏然说。
“我来找你是要跟你说一件事。”总管说。
“你没有事当然不会来找我。”苏然说。
“我们的小姐想见你。”总管说。
“小姐?”苏然说,“这个赌场还有小姐?”
“嗯,不止青楼里面有小姐,赌场里面也有小姐。”总管说,“小姐就在楼上的房间里等着你。”
“好,我喜欢见小姐。”苏然说,“特别是在楼上的房间里。”
小姐正在洗澡。
苏然一走到楼上的房间里就听到了洗澡的声音。
别人洗澡的声音一般都不太好听,但小姐洗澡的声音却很好听。
楼上的房间里面居然有一个很大的水池,小姐就在水池里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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