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很苦恼。
非常苦恼。
之前他还有一些欣喜。
因为他从鬼见愁司马长风的手中夺走了龙魂刀。
经过了一阵追逐，司马长风被他给甩掉了。
然而他的欣喜还没有过头就变成了苦恼。
因为被他甩掉的司马长风又追了过来。
人一旦充满了斗志，便很难再被打败。
司马长风若一心要夺回龙魂刀，苏然便很难再将他甩开。
苏然忽然又觉得有些好笑。
他跟司马长风现在似乎已互换了位置。
在夺到龙魂刀之前是苏然如跟屁虫一样跟着司马长风。
现在的情况正好反了过来，是司马长风如跟屁虫一样跟着苏然。
苏然飞。
司马长风也飞。
苏然飞累了停下。
司马长风也停下。
苏然歇够了走。
司马长风也歇够了走。
苏然走着走着忽然就飞了起来。
司马长风也走着走着忽然就飞了起来。
苏然飞累了又停下来歇息。
司马长风也停下来歇息。
歇着歇着，司马长风忽然朝苏然扑过来。
司马长风还没有接近苏然立刻便又已飞走。
打不过你还躲不起你么？
苏然一飞走，司马长风又不得不追过去。
就这样，苏然甩不掉司马长风，司马长风也接近不了苏然。
两人一直保持着这样亲密而又有距离的接触。
从午夜，一直到清晨。
苏然来到了一个小镇上，行走在大街上。
司马长风也来到了这个小镇上，行走在大街上。
苏然在路边买了两个烧饼，边走边吃。
司马长风也在路边买了两个烧饼，边走边吃。
苏然吃完了停下脚步。
司马长风也已吃完，也已停下脚步。
“你打算跟着我到什么时候？”苏然终于体会到了之前司马长风有过的苦恼。
“跟到我从你的手中拿回龙魂刀为止。”司马长风冷冷道。
“如果你一直没法从我手中拿回龙魂刀呢？”苏然问道。
“那我便一直这样跟着你。”司马长风道。
“难道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苏然又问道。
“我没有忘，今天是我和女神龙观天峡一战的日子。”司马长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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