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张大根怀揣着不安的心情回到了家中,他真是后悔要接这件事了。
“老公,你怎么一回来就唉声叹气的。”说话的是张大根的妻子李金红,本是一个三流的小明星,但一直影视圈搏不出什么名头来,后来在一次大公报和上流社会的交流舞会上,两人一见钟情,便结为了夫妇。
“你这个婆娘,一边去,少来烦我。”张大根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如同赶苍蝇般。日子久了,过的腻味了,而且李金红已经不似当初,反而是人老珠黄了,对于经常出外花天酒地的张大根来说,自然不待见家里的这个黄脸婆了。
被张大根喝了一句,那李金红也没说什么,日子过惯了就是这样,她只是在一旁默默的打扫起了屋子。
“瞧瞧,瞧瞧,这写的都是什么。”张大根抖了抖手中的那份九阴九阳。
“什么事又让你生这么大的火,你真是一天不生气就没个好。”李金红倒是好脾气的人。
“唉,我能不生气吗?你说这个林峰,他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惹金先生,这不是找死吗?”张大根说完,摸索着口袋,点起了一根烟来。
李金红摇了摇头,道:“前两天还说着这林峰是你的财神爷,这么这两天就倒转过来。”
“哼哼”张大根从鼻孔中哼了两声后,道:“我读第一段给你听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李金红也是读过书的人,出身也算是名门之后,所以当张大根娶到李金红的时候,还得意过好一阵子。而且和张大根呆的久了,对文学界的事情也是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张大根随即也是瓮声瓮气的念了起来:“这一年是大明洪武四年,战乱甫平,天下初安。经过多年的战火兵燹,城破庐毁,满目疮痍,流离失所的饥民上是填塞路途,处处可闻号夫啼娘的悲声,令人触目泪落,悲楚不胜。威阳古道上,有五入勒马缓缓而行,两位老者,一对十年夫妇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两名老者是武当宋远桥,张松溪,中年夫妇是殷梨亭、杨不悔夫妇,少年是他们的爱子殷融阳,近些年,武当派声名更盛,如日中天,派中弟子遍布中原,势力之雄除少林外,已无抗手。宋远桥、张松溪、殷梨亭三侠更是声名籍甚,派中有事,其座下弟子已能代师服劳,是以近些年来,江湖上难得见到他们的行踪,此番三侠联袂下山,分明是有大事发生。”
“你听听,你听听,殷梨亭、杨不悔、宋远桥、张松溪,这几个人物哪个不是金先生书中的人物,什么分明有大事发生,我看是分明要发生大事了。”张大根说完还愤愤的拍了拍大腿。
“这关你什么事情。”李金红眉头微皱道:“我看你就是吃撑了,管得太多了。”
张大根顿时被气得手指头直抖,道:“你懂什么,本书以金先生的小说《倚天屠龙记》结束10几年后为故事发生时间,讲述了大理段氏后裔—段子羽的传奇故事。小说的文笔立意有刻意模仿金老风格的一面,然文笔略显生涩。特别是情节一处,生搬硬套痕迹明显,跟金先生还差得远了,但是如此可以的模仿,难得不落人口实。而且我作为明报的探子,如今大公报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自然要管,不然的话,到时候金先生那边就不好交代。”
“谁让你做两面人了,我看是你活该。”李金红此时倒是幸灾乐祸的说道。
“哎呦,被你气死了。”张大根拍了拍额头,躺在了沙发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这件事情一旦处理不好,就会让他身败名裂。
“那你准备怎么办?”幸灾乐祸后,李金红还是关心的望着张大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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