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说你这个娘娘腔,有你这样说话的?俺怎么得罪你了,你怎么心这样黑?”张飞怒视着刘玄德,大声质问道,随后,他又害怕刘楚会反悔,连忙向刘楚说道:
“庄主,俺跟你走,只要你给俺酒喝,俺什么都听你的,你让俺走东,俺绝不会往西,你让俺追狗,俺绝不会撵鸡!”
张飞此言一出,刘楚激动得不行,没想到刘玄德一席话,反而是帮了自己的大忙,对于刘玄德占他便宜也不计较了,恨不得跟刘玄德说哥,你对我简直太好了,你把你的左右手都推给了我,你的好意我就心领了,大不了以后给你留个全尸,不对,他是自己气死的,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行,只要你一切都听我的,酒肉我们管够,但是不能欺负咋们自家兄弟,有什么不满的,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或者说打一场,不下死手就可以!”刘楚对着张飞说道。
不过这一切被关羽看在眼里,十分的不爽,他的不爽不是针对刘楚,而是对张飞此人不爽,刘家庄是大家在刘楚的领导下,拼命打出来的,不是个阿猫阿的都能够进入的,他觉得刘楚如此抬爱张飞,是有些过了。
“报,禀主公,大队黄巾叛军正在朝我们移动!”就在这时,被派出去的斥候回报道。
“贤弟,应该是围攻涿郡的黄巾叛军,难不成涿郡已经落去了叛军手中?”刘玄德说道,他对这一切比较熟悉,所以一听就知道是从什么地方而来的。
“敌军有多少人?”站在刘楚右手边的徐庶问道。
“差不多有十万人?”
“十万人,有这么多?”刘楚不由得冷吸一口气,虽然他知道黄巾军拉人的技术一流,但是这也太吓人了,十万人,一个州的官兵也就差不多十万人,这才一支队伍,就足矣和一州官兵相比,那所有的黄巾军加起来,岂不是超过了朝廷官兵的数量。
“贤弟不用但心,黄巾叛军只是数量上比较吓人,真正的战斗力却比较弱小,真正能够战斗的,也就他们中的一小部分人,他们胁迫当地百姓加入叛军队伍,用来充斥数量!”看着刘楚的变化,刘玄德解释道,他还以为刘楚被十万叛军给吓怕了。
“这些黄巾余孽,真是该死,就知道用老百姓当挡箭牌!”刘楚愤怒的骂了一句,太宗皇帝曾经说过,君为舟民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难道这些孽畜真就不知道老百姓的重要性,恐怕他们在胁迫老百姓的过程中,又不知道祸害了多少的百姓,如果任由他们发展下去,真不知道有多少百姓会惨遭他们的毒手。
“知道对方主将是谁吗?”俗话说擒贼先擒王,他得先把对方的主将给干掉,这样对方就会自乱阵脚,他也好将那些无辜的老百姓给救下来。
“贤弟,据我所知,对方主将乃是黄巾军的得力干将,名叫程志远,是一个实打实的悍将,而且手中还有一帮精兵,丝毫不弱于朝廷的官兵,我看我们还是先避其锋芒,等我们找到机会,外来找他算账吧!”刘玄德建议道,经过刚才的战役,他手中只剩下了不到五百人,刘楚手下还有多少人,他不知道,但是绝不会有能力与程志远手下的数万兵马相抗衡,他已经是心生退意,就不知道刘楚是如何想的。
“不能退,我们不能够抛弃那些百姓不管,他们是无辜的!”刘楚阻止道,要知道他不仅是不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一群百姓惨遭黄巾余孽的毒手,更不能让手底下的骑兵们寒了心,不战而逃,传下去会影响多少士气,他还是清楚的。
“对,怕个鸟,怕死不是大丈夫,你这个娘娘腔,你可以先走,我们不会嘲笑你的!”张飞很是不屑的看着刘玄德说道,他对刘玄德已经是心生恨意,听闻他要逃走,更加的不屑了。
“混账,莽夫,你这是以卵击石!”刘玄德气急了,恨不得把张飞的家人都给问候个遍。
“庄主,不对,主公,你瞧好了俺一棍子把那个叫程远志的家伙给弄死,把他的人头给你带过来,让某些人好生看看,不过不要吓得尿裤子才行!”张飞对刘楚说道,还不忘鄙视刘玄德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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