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朱浩的鼾声,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地动山摇”。
束超不由得一阵苦笑,“师父这鼾声还真是壮观!简直堪比雷雨交加啊!”
时间在更夫的棒子下,不断地流逝着,当束超听到一慢四快的棒子敲击在铜锣上,发出“咚——咚!咚!咚!咚!”的声音。
束超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端起一旁的茶盏,猛地吸了含了一大口水。
然后朝着帐篷的门口处走去,接着昂首漱口,漱完以后,走向帐篷一旁的空地。
东方的天空,早阳已经出来了,毕竟是夏季的时间,太阳出来的时间相对较早。
几只喜鹊叽叽喳喳地站在树枝上,似乎向着帐篷里道喜,古语云:“时人之家,闻鹊声,皆为喜兆,故谓灵鹊报喜。”
原本打算耍上两套拳的束超,听见如此多的喜鹊在枝头,不由得一阵激动。
“这是有好兆头啊,想来此次征讨之行,必然会大胜而归!”
束超如是想着,然后兴冲冲地就进了帐篷,一边走还一边喊着:“师父,师父!你快起来看看吧!”
朱浩原本睡的正香,被束超这个突兀的喊声一惊,顿时以为有什么军情,当即跳下床榻,一下子向大门奔去。
刚到内帐的门口,与冲进来的束超,撞了个正着。
“哎呀,你个臭小子!做事能不能像为师一样沉稳点,别动不动一惊一乍的!”
朱浩一边整理着被撞乱的衣服,一边故作老态地教育着束超。
束超兴冲冲地劲头,被这么狠狠一撞,顿时如夏日里的透心凉,一下子凉了半截。
朱浩见原本急冲冲的束超,竟然沉默不言,还以为是自己说话太重,立刻安抚一句。
“咳咳,刚才为师也有不对的地方,你也别放心上!对了,方才你大喊,难道是刀王岛有敌来犯?”
“不是不是!我方才在外面练功,发现枝头站满了喜鹊,常言道:喜鹊报喜。想来咱们本次攻岛之战,必定大获全胜!”
束超见师父没有怪自己,当时就满血复活,然后把之前的想法分享了出来。
朱浩原本还一本正经地听着,听到后来,一脚就踢向了束超的屁股上。
“合着你就为了这点屁事,打扰老子睡觉?”朱浩神色激动地对着束超说道。
束超一听,不乐意了,立刻反驳道:“师父,这怎么能说是屁事呢?攻岛的事情,决定着您的荣辱!”
“攻岛的荣辱?这跟几只小鸟叫,有关系吗?有半毛钱关系吗?”
“肯定……”束超支支吾吾地也犹豫了起来,好像确实没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有关系!”一道清脆的声音,自帐篷外传了进来。
朱浩听到后,微微露出一丝惊讶,然后就收敛了表情,等候着说话人出现。
然后就见到门帘被掀开,露出那张美艳的脸庞,虽然朱浩经常也会思念,但是他的心底里知道,眼前的人是韩秀,并非队长唐芳。
“朱大哥!你兵打仗,这么好玩的事情,你竟然不叫上我?真不够意思!”
进门后的韩秀就开始发起了牢骚,然后就很熟络地,四处走动着,好像检查的领导,时不时还点评一下帐篷里的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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