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陈芝平,准确来说是陈彦平,他接受了自己穿越的现实。
他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穿越!
首先陈氏家族的辈分是这样的:朝兴先芝彦,宏正元福廷…
陈彦平的老爸是“芝”字辈,他的爷爷是“先”字辈,太爷是兴字辈!
他老爸陈芝勇上面有两个哥哥,一个叫陈芝并,一个叫陈芝平。
陈彦平算是“一脉单传”了,因为他的大叔陈芝并参军战死,二叔陈芝平是溺水死的。
这么说
他重生成了他二叔了?
那他老爸还在他奶奶王香萍的肚子里?
他老爸陈芝勇成了他弟弟!
我的老天,这是个啥呀…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王香萍还不知道她自己怀了他的爸爸…
不行,我得稳着点儿,照顾好我奶奶,得让老爸平稳落地…
我滴个妈呀,这算个啥呀,我说王香萍这名字怎么那么耳熟呢…
陈彦平抛开这些杂乱的思绪,躺在高高的枣子树杈上,用一根小树枝剔着牙齿,悠然自得地晒着早起的太阳…
“不好啦!不好啦!”
陈彦平他们家离祠堂不远,祠堂前就是人们经常聚集或者晒谷子、小麦的大操场。
他在树上远远地看到人群聚集在操场,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爷爷陈先秉是搞木工的,出门接活还没回来。
太爷陈兴发虽是大地主,但当时是支持革命的积极分子,主动上交了土地。
但是晚年落得一身毛病,什么风湿偏瘫、腰腿疼痛一大堆,以至于整天坐在椅子上不怎么动弹。
王香萍闻声跑了出来:“怎么了倪大娘,发生什么事情了!”
倪大娘气踹嘘嘘地:“秀芹她,她,她去了!”
“啊,昨日不还好好的嘛,我昨清早从她家过她还跟我打招呼来着,虽然气色有点差…”
“唉,谁说不是呢,现在家里就剩一个小孩了,这孩子多可怜啊!”
众人议论纷纷。
倪大娘:“哎,主要是死状太难看了,大家一起去瞧瞧吧!”
陈彦平从树上跳下来,跟了上去…
“呜呜呜…”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一听就是秀芹家的孩子王荣昌,果不其然,一进门便看到昌老弟躲在他三叔的怀里,一个人呜咽着。
向前看去,一个草席上面躺着一个身形瘦小的人,上面盖着一块白布。
据他三叔说,昨晚倪秀芹突然大发脾气把王荣昌怒打一顿,然后把他赶了出去。
当时天热已晚,他就收留了孩子住了一晚上。
第二天他带着孩子准备上门跟弟妹好好掰扯掰扯,再怎么样也不能那孩子出气撒…
结果进门就看到她趴在八仙桌上,人已经没了气。
不仅如此,身上的血也好像被抽干了似的,只剩一身皮包骨…
倪大娘在一旁抹着眼泪,她俩是一个村里嫁过来的,平时关系最是要好。
昌老弟依然是哭个不停,村里头有名望的几个老人上前去揭开了白布。
“嘶~”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绕是陈彦平那也只在电视上见过:整个人像个干瘪的素布娃娃,皮肤蜡黄干枯…
等等!
陈彦平后背的那片“鳞片”开始隐隐发热,他的眼睛渐渐泛红,眼前的景象逐渐放大,他看到了!
四个隐秘的“血槽”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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