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宁采臣破败的脸上突然焕发出光彩，但随即又黯淡，那又如何，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像聂小倩严格来说算是鬼修，而不是鬼，但大陆上的人对这方面是很忌讳的。
毕竟，仙界和冥界地府都属于缥缈不可捉摸的，鬼就相当于仙。当然了，在普通民众而言，鬼比妖可怕，因为鬼难以寻踪。
这些都是民间的想法，对柴小飞这些修仙之人而言，当然没事了。他们明白得很，聂小倩之流只是人死后魂体不散，自然而然的成了“鬼”，但他们严格而言，只算是转修鬼道，成了鬼修而已，之所以都叫鬼，只是大家叫顺嘴了，就这么传下来了而已。
有一点，普通大众认识的很清楚，那就是鬼跟仙是等同的。鬼修，鬼修，多了一个字，意义就不同了。修仙是修，修鬼也是修。
可宁采臣只是一个读过些书，认识几个字的书生、账房而已，没有那么多修仙的常识。
在他所学的知识中，有一句话，叫做惊鬼神而言之，这是孔夫子说的。
很出名的一句，哪怕在前世，柴小飞在历史书上也学过。，原意是敬之而不亲近之意。现在常用来指对某些人所持的一种态度，即不愿理睬他，又怕得罪他，所以对他客客气气，但是绝不接近他们。当然还有一种说法，就是要专务事实，不要寻思些鬼神之事。
在这个修仙的世界，当然是最后一个意思更为广为人知了。
宁采臣自认是儒家子弟，跟一个鬼发生了关系，这让他很受打击。
“哎！采臣你这又是何必！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喜不喜欢那个女鬼？”柴小飞问。
“我......我......哎！”宁采臣欲言又止，最后一声叹息，算是说明了他的意思。
反光柴小飞，却是不依不饶，“采臣，你叹什么气，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给句实话。”
在一旁听着柴小飞跟宁采臣谈话的燕赤霞有些摸不着头脑，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些话到底有事呢么意义。难道柴小飞还会撮合宁采臣和聂小倩？
别傻了，人鬼又怎么在一起，作为鬼修，聂小倩每次和宁采臣交合，就算不是有意，宁采臣的阳气都会注入聂小倩身上。以宁采臣瘦弱的身板，还没有修为，就算聂小倩刻着，三年两年之后，宁采臣也会挂掉。而且，人鬼要想有子嗣，起码双方都修炼到五行天境界，因为到了那种地步，灵魂已经成形，可以灵魂交合，诞生一颗灵魂的种子，这就是下一辈的子嗣。
但不说聂小倩，只是宁采臣就别想了。燕赤霞早就看过，宁采臣根骨天资一般，能不能活着修到开光期巅峰都是问题。
所以，燕赤霞有些疑惑。
而宁采臣也说出了自己的答案：“没错，我是喜欢她，可是我们能在一起吗？我是人，她是鬼，就算我们能接受，别人能接受吗？”
许是被问得急了，再加之这半天手的刺激太多，宁采臣也是爆发了，赤红的双眼，说到最后他几乎是用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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