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以为我不敢在这里杀了你?”
张扶摇面无表情的从嘴里发出一声呵,从腰间取下一把寒光熠熠锋利至极的短剑。
“张扶摇,老子还就不信了,有种你就动手,你不动手那就是没卵!”刘大彪狂笑着躺在地上,鼻子的血越笑流的越多,不一会儿下半张脸都浸染了鲜血。
众人也从瞠目结舌中回过神来,可他们刚回过神,就又被张扶摇的举动给吓懵了。
包括董卓在内,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张扶摇竟然用手中的锋利短剑撬开了刘大彪的嘴巴。
在刘大彪惊恐震惊的眼神当中,张扶摇握着锋利短剑的手儿一用力,他脸色如常的绞烂了刘大彪的舌头和嘴巴。
“啊……!”
刘大彪一声长长的惨叫响彻整个食堂,血肉模糊的嘴巴含着张扶摇手中的锋利短剑。
张扶摇就像是搅拌肉泥一般,一只手死死按住刘大彪的脑袋,一只手反复用锋利短剑在刘大彪的嘴巴里不断搅拌着。
看着这血腥恐怖的一幕,在场的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寒颤,额头冷汗直流。
这人是个疯子!
不!疯子都没他疯!
“依依姐,他……他……他怎么这样呀?”王玉儿脸色惨白的低下头不敢再看那对武院学子们来说血腥至极的一幕。
她的声音颤音非常明显,显然是被张扶摇的举动给吓住了,不知道会不会从此有了心理阴影。
刘依依脸上的淡笑早就不复存在,她脸色复杂看着张扶摇的举动,动了动嘴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没能说出口。
这还是她所熟悉的那个少年吗?
“张扶摇,你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李承乾最先反应过来怒声斥喝了起来,他刚要往前制止张扶摇疯狂的举动,却被张扶摇冷冷瞥一眼就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
“当然是在杀人!”张扶摇又呵了一声回答了李承乾的这个问题。
李承乾脸色难看,沉声说道:“你疯了,你杀了他,你也得死,现在是法治社会!”
何成君不动声色的对身边另一名新来的师妹小声吩咐道:“李凤师妹,去院长办公室,快去!”
那叫李凤的女子看了看被张扶摇抓在手上的刘大彪,随后一咬牙悄然离去。
张扶摇从昏死过去的刘大彪嘴里抽出弃鳞短刃,他冷冷的看着李承乾没说话,只是用弃鳞短刃缓慢的放在刘大彪的脖子上。
“你……你别胡来!”李承乾脸色大惊,生怕这个疯子一怒就割断了刘大彪的脖子,那他这个班长就算是放到头了。
说实话,李承乾对自己也有些恼怒,方才他竟然被对方一眼就给吓住了,这就像一根刺死死的在心里头扎着。
那何成君一直在冷眼旁观,他忽然大声对张扶摇说道:“无论杀不杀他,你张扶摇都难逃其咎,杀人未遂加故意伤害罪,够你喝一壶了,没个几十年别想再出来,你已经毁了张扶摇!老死在里面吧!”
李承乾一怔,双目含怒的转头看向何成君,以他心智岂会不知道何成君在此时发声的用心有多恶毒。
这个何成君是想用刘大彪的命去换张扶摇的命。
张扶摇见何成君出言相激,不由朝何成君面露讥讽之色,这时却见一只宽厚肥硕的手掌握住了弃鳞短刃的剑刃。
那锋利异常的剑刃瞬间割破了那只手掌的皮肉,张扶摇看到这只熟悉的手掌不由一怔,他侧头看去竟然看到了董卓那张胖乎乎的脸蛋。
“摇哥儿,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董卓脸色如常的说道,紧握住剑刃的手儿血流不止,并且不断用力将弃鳞短刃挪开刘大彪的脖子。
“我张扶摇不过是一个为亡母出头的孝子,何曾成了那坦荡荡的君子?阿卓,放手!”张扶摇眉头紧皱的看着董卓的手掌,他甚至都任由董卓挪开剑刃不敢用力一分。
见董卓拦住了张扶摇,许多人的嗓子眼都放了下来,只有何成君眼神越发阴沉。
董卓紧抿着嘴唇,死死盯着张扶摇的双眼,认真道:“你就不能卖我个面子做一回儿那坦荡荡的君子?我就你这么一个兄弟,别胡闹!”
张扶摇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说道:“好,我答应你,放手吧。”
董卓松开了手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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