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云舒醉酒醒来后的头疼如附骨之蛆忽而撕咬,又如同身在虚空,虽躺在床上,仍有不停下坠感。掀起被子,下床穿好鞋,虽站在平坦的地面上,却如同脚踩棉花,摇摇欲倒。果然,没注意到,便绊上了一条横凳,扑到在地,又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分割线————————
一大清早,在夜家门口,李睿渊翻身下马,将马辔头挂在门前的树上,夜婶在清理药材时就远远地见了有人驾马到来,早早地开了院门。
“您好,您是金掌柜派来取药的?”夜婶因昨日早早领了户籍回家,并没有见到李睿渊等人,只是有所耳闻昨天下午来了新康县县令,身为曾经的郡守之女,夜婶对县令到来没什么感触,倒是因为云舒在三老家喝了酒后烂醉如泥而有些埋怨。因此见来人衣着朴素,误认为是前来取药的伙计。
“额,夫人,在下并非前来取药的伙计,在下是来拜访云舒贤弟,还请您为我指引。”李睿渊拱手躬身行礼道。
“舒儿的朋友?你是……”一句话未了,就听见屋里传来碰!扑通!的声音,夜婶吓得赶忙往屋里跑,李睿渊也紧随其后。推开门就发现了扑倒在地呼呼大睡的夜云舒。
夜婶松了口气。
两人赶忙扶起夜天,李睿渊背着夜云舒到了床边,小心翼翼地将夜云舒放下,扶至床上。
夜婶赶忙将被子盖好,而后转过身体,“实在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伯母不必多礼,我与云舒贤弟以兄弟相称,谈何之麻烦。对了,伯母还请将这封信交给云舒贤弟。”李睿渊从袖口中取出一封信件,双手承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