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压迫神经让他自昏迷中醒来,不知何时风已经停了,耳旁也没有了厮杀之声,唯有剧痛充斥着躯壳;一滴冰冷的水渍落在脸上,癞子睁开眼睛发现眼前一片模糊,入眼是昏黄的苍穹不时飘落白物落在的他的脸上身上。
原来是下雪了癞子这样想到,感受着背后传来的刺骨凉意他知晓自己还躺在地上,微微侧首心中却是猛地慌了,他依稀记得昏迷之刻见到那一袭白衣的丽人也躺在自己身边了啊,张师姐哪里去了,他心中焦急奈何全身骨架如同裂开了身上的烂肉如同糊在上面一般,凭借着一口气他如蛇一般微微额首,却只望到了一个黑衣背影将他挡在前方。
“你们八大派好大的口气,若是不服再打过一场就是了!”声音如同山间小溪林中百灵,黑衣人如此说道:“峨眉那个女弟子你们已经带走,如今还要抢我这个俘虏吗!”一群年轻男女各自持刀剑将她对准了,问她要身后之人她如何不气。
“妖女将人交出来,我们饶你不死!”峨眉一个扎着双辫的少女手持一把软件指向黑衣妙龄女子恨恨道:“那个无名师弟何时成你的俘虏了,休要信口雌黄!”黑衣女子咯咯笑道:“你是峨眉派的吧,好大的威风呦,方才你那个峨眉派的师姐被我圣教擒在手中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威风。”
“休要呈口舌之强,若不交人这就把你杀了!”凌玲自问口齿伶俐古灵精怪如今也被这个魔教妖女说的急了;凌玲一旁一位青年手持百炼精铁棍怒道:“和她费什么话呢,杀了她将我师娘的孩子救出来!”一群人点头就要一拥而上
“我看谁敢,再上前一步我保证砍了他的脑袋!”黑衣妙龄女子后退两步自袖中伸出一把寒光凛凛个的长剑来,剑尖吞吐冷光正抵在地上那道人影的脖颈处,八大派弟子纷纷止步,盯着黑衣妙龄女怒道:“魔教已经败了,你不束手就擒还敢拿人威胁吗!”黑衣女子咯咯笑起来,道:“你们试试不就知道了!”崆峒的几名弟子持刀剑跃跃欲试,黑衣女子脸色转寒,握剑的右手一抖,剑尖划在地上拿人脖颈处顿时出现一道血痕。
“赶紧住手!”凌玲瞪着崆峒的一众弟子喝道:“你们要做什么,借刀杀人吗?”手持百炼精铁棍的青年盯着崆峒派的弟子面色不善,低声道:“面对魔教大家应该同仇敌忾,你们几人竟还有这种心思,实再有辱八大派的威名。”
“哼,少要泼脏水!”崆峒的一名弟子冷哼,看向凌玲怒道:“此女身份非凡,一定是魔教之中的大人物,若是将其擒下,江湖上便又少了一个魔头,与此等大事儿比对起来,死一个无名小卒又算得了什么!”
“你混账!”凌玲娇喝手中软剑忽的变了方向直指向崆峒的那名弟子,怒道:“早就听闻你们崆峒是一群伪君子假小人,今日可算是见识了!”崆峒的弟子怒道:“你个贱人,有胆再说一句试试!”凌玲气的一懵,大声喊道:“说就说了,我怕什么?你们崆峒就是一群伪君子,假小人!”
“住口!”场中传来一声轻喝,峨眉的了情师太扫过下方凌玲,呵斥道:“你再胡言乱语什么,还不把剑放下!”凌玲委屈朝着了情喊道:“师傅,他还在魔教妖女手中呢,崆峒派想要借刀............”
“混账!”了情师太面色一寒,气道:“给我回来!”凌玲不甘的把剑从崆峒派收回,她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癞子心中不忍,又把剑对准了妖女,委屈道:‘师傅,我不回去’
“好好好,你想违抗师命是吗!”了情捂着心口,指着凌玲道:“你若再不回来,今生今世就不要再回峨眉了!”凌玲一行泪珠打转,崆峒的弟子在一旁冷笑不止,手持百炼精铁棍的青年小声劝解道:“凌玲师妹,听你师傅的话回去吧,你的心意刘府心领了!”凌玲抹了一把眼泪收剑扭头离开,崆峒的弟子哈哈大笑起来。
“混账!”又是一声怒喝,韩杉客点指几名弟子,道:‘为了一个魔教妖女,要白白牺牲无辜之人,这种话你们也说得出口吗?’韩杉客扶着胸口气急道:“当真是丢人现眼,赶紧给我滚来!”
“是,掌门!”几名崆峒弟子面若寒暄赶紧退走,再不敢行过分之举,方才他们确实想不顾癞子的性命,群起而攻之将魔教妖女拿下,如今掌门发话他们只能退去。
呼的几道身影冲到了黑衣少女的身后身上皆带着血迹,与场中其余几人对峙起来;炎如火身上沾着血迹轻咳不止领着一众魔教高手也纵身跃来附在黑衣少女耳旁,轻声道:“小姐,咱们撤吧!”
黑衣少女冷声道:“我圣教弟子死伤无数,岂能就这样一走了之!”说罢看向炎如火几位高手,冷笑道:“你们就这点能耐,还敢在教主面前夸下海口借此次江湖大会将八大派一举歼灭?”说罢少女把头一转,沉声道:“退走也可以,自行回圣教魔龙涯请罪吧!”炎如火等人闻言身子颤栗,慌忙跪下惊恐道:“请小姐多多美言,他日等重振旗鼓再杀过一场!”
“这些话留着跟教主说去吧!”少女别过头去,恨恨盯着场中两道人影,怒道:“想不到空闻和尚与那老叫花如此厉害!”
这一幕被八大派瞧见,纷纷皱眉,方才与他们各位掌门争斗的几人都是魔教不世出的魔头,如今竟都跪在一个黄毛丫头身前,着实不可思议。
“教主不出,难以与那两个杂毛相争!”炎如火低着头小声回道,少女听后骂道:“没用的废物,什么事情都让我爹出手,还要你们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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