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三马林达市,我就感受到一阵阵灼热和**的眼神。这些饱含恶意的眼神让我十分不舒服,但是这些狡猾而又谨慎的家伙们并没有贸然行动,显然我的突然造访让他们犹疑不定。我来的方向是东边,那里除了被河水淹没的农田就是贫困潦倒的小村庄。也许我的打扮显得很落魄,但是陌生的面孔和明显与他们不同的外貌还是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而且我这家伙可是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城市,如果不是“熟人”的话,想要走进这里不死也得脱层皮。
可是怎么看都是我让别人脱层皮,这还是我留守的情况下。事实上,想让我脱层皮的那些强盗已经躺在三马林达外围等着被收尸呢。
疑神疑鬼也不是办法,既然已经来到了贼窝那不管什么情况也得硬着头皮闯一闯。而且说是贼窝,也仅仅是这里的“业务”之一而已。破落的街道和被河水分割的平民窟还是在很好的履行着它们的职能。各种贩夫走卒,跳蚤市场、黑市等等一应俱全。如果无视他们或麻木或恶意的眼神,这里好歹也算的上是物流枢纽和物资集散地。
当然,背后悄悄盯梢的人也不少。我也不指望能够甩掉他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随随便便都是他们的眼线,贸然行动还有可能让自己陷入不利。不过除了盯梢他们也没有更加出格的行动,我不太确定他们和之前那票子便当货是不是一伙的,但是他们的谨慎行为足以让他们避免一场灭顶之灾。从市场里购买了一下吃的,手中缴获的金钱就不剩多少了,看来这里的钱是不禁花,难怪会有人铤而走险出来做剪径的行当。
细细的观察这个城市,河水已经把这里分割的七零八落。到处不是流淌着恶臭的污水就是布满蚊蝇的垃圾堆,麻木而绝望的人们躺在污物里混吃等死。时不时有小贩推着小货车跑过,眼里泛着阴鸷光芒,这些小贩白天卖东西,晚上买人命。总之这里的一切都透露着绝望和恶意。
与此相反的是这里海拔较高的小山上反而是建造者一排排华丽的建筑物,如果是晚上的话也许还是灯火通明的景象。大概那里居住的就是所谓的政府机关吧,或者说在动乱过后,那里就是本地军阀的驻扎地了。华丽与破落,整洁与肮脏构成了一道对比强烈的风景,相当刺眼。不过这一切都与我无关,我得赶快找到能通往南方的路径。
找到一处相对干净的台阶,我坐下来开始啃买来的吃的。这是我七扭八绕从一处犄角旮旯里买来的东西,为了避免有人给我下毒什么的。不过看着黑的跟什么似的面饼,我真怀疑我会在被毒死之前死于消化系统感染,或者死于拉稀造成的严重脱水。
正看着这个快黑疙瘩犹豫要不要吃的我,忽然听到有人似乎和我打招呼。抬头看,一个穿着夏威夷衫的家伙正向我跑来,不过这货瘦的像个猴子,而且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油滑的味道,让人很不舒服。只见他颠颠的跑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跟我说道:“这位大兄弟,看你混成这样,还带着孩子。来来来兄弟我请你吃饭。”
啥?我闻到一股子老狼请吃鸡的味道,还带着孩子?我看了看萝莉分身,这货打得是她的主意吧。心里打了个商量,也许能靠这个来回空手套白狼。
我假装很落魄和虚弱的样子,其实也不用假装,长时间的海上战斗已经让我开始营养**了。不过戏还是要做足:“我…………我不认识你啊。”那吓吓唧唧的语气差点让萝莉分身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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