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些玉盒,寒天的心中顿时掠过一抹喜意,然后伸手将那个玉盒拿到自己近前,并将其打开。
只见大约有十来根淡银色的草叶正安静地躺在其中,散发出阵阵清香,在灯光下的照耀下犹如金属一样反射着光芒。
寒天伸手拿起一根,放在掌心,细细地感受着其中蕴含的能量,在银霜草与自己的皮肤接触的那一刻,寒天清晰地感觉,周围的天地灵气正在快速地向自己涌来,虽无法与自己修炼时的速度相比,但也是很快了。
而且这些灵气在到达一定距离之后,便是会逐渐地被银霜草同化为同属性的能量,而这种特性正是自己所需要的,寒天微微偏头。
“没问题。”小金人见状,随意地摆了摆手,有他在这里把关,有怎么会被假货给骗过去呢?虽然寒天平日里的成绩很好,但他还缺少一个能够一锤定音的权威性的人物。
将手中的草叶放回盒中,寒天的目光又挪到了那只玉瓶上面,他拿起玉瓶对着灯光观察,瓶子的材质有些透明,而且很薄,在瓶中有着五颗不过小指指甲盖大的冰珠,每一颗里面都有一滴暗红色的液体在缓缓蠕动,看起来活力充沛,正是冰原狼心血。
冰原狼,顾名思义那是一种生活在极寒之地的妖兽,这种妖兽虽然常年居住在冰原之上,但它们身上的毛发却并不足以为它们的身体保存足够的热量,因此这种妖兽只能不停地奔跑,促进身体产生足够令它们活下去的热量。
可以说,它们的一生,有五分之四的时间都是在奔跑的,长久以往,这种能力也就深深地刻在了它们的基因之中。
冰原狼的肉体爆发力在同等级的妖兽中绝对能排到前十,它们就像是人族中体修士一样,一般来说,妖兽在死后,它们一身的灵力,要不,都会转换为妖晶,要不,凭空消散。
可冰原狼的灵力从来都会存在于它们的血脉与肌肉之中,而这种能力,只有一些远古异族或是六品妖兽方才具备。
因此,这种妖兽也就成为了一些佣兵的最爱,只要能猎杀一只,那基本上就是毫无损失啊,然而事实又哪有这般容易,冰原狼的速度奇快无比,性喜群居,所以......
这几滴血液中蕴含着浑厚的灵力,并且从其离体便是释放寒气将自己包裹起来这一点来看,寒天猜测,这些应该是取自一只一品顶峰的冰原狼,也不知道,若是自己对上了它,会有几成胜算。
“这些东西我要了。”检查完之后,寒天便是对着女孩道。
“嗯,好的,请您稍等。”朱玉现在的情绪已经恢复了正常,脸上也挂上了笑容,她对着寒天甜甜一笑,然后伸手从一旁拿出了一个算盘,拨弄了几下,微笑道:“银霜草的价格是九百八十块灵玉,冰原狼心血是两千一百块灵玉,总价格是三千零八十块灵玉,因为您的等级是甲等,所以您只需要支付总价格的七成就可以了,最后是两千一百五十六块灵玉。”
望着眼前这一提到钱就仿佛变了个人的女孩,寒天与小金人都是有些发愣,这女孩,好像跟那个谁有点像啊。
但同时,后者也在为这价格感到吃惊,“太贵了,太贵了,你身上所有的灵玉加在一起也不过两千五百多块,这一下可是用了十之七八啊。”
然而对于他的话,寒天却仿佛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他微微点头,旋即便是将一个小小的乾坤囊递了过去,朱玉见状,立刻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只不过这块令牌的颜色,是红色的。
她接过乾坤囊,然后用自己的令牌与其轻轻一碰,只见光芒一闪,乾坤囊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她的那块令牌的颜色,则是变得更加深邃了一些。
先是将那个玉盒收进囊中,然后寒天的手掌便是对着那只玉瓶抓了过去,可就在其手掌即将摸上玉瓶时,一道黑影便是夹杂着一股劲风,狠狠地自寒天的后面砸了过来。
以寒天的反应速度,想要避开这一下自然是轻而易举,但是这朱玉就不一定了,因为后者的体内并无半点灵力波动,若是被打中的话,那下场会很严重的。
寒天出手,一只手向前探去,越过柜台,将朱玉拉到了自己身后,另一只手探到身后,手腕一旋,掌心中仿佛出现了一个漩涡一样,将这飞来的身影接下,同时顺势向后退了三步,将劲气彻底化解而去。
可是就在这时,一道壮硕的身影却是突然出现在了寒天身前,准确地说是冲着他接下的这个人来的。
“曹柯,我要你的命!”这人大吼一声,直接是一拳奔着前者的心口砸来,在他的左脸上,有着三道血淋淋的伤疤,那几乎要把他的一只眼睛给抓下来。
曹柯一见,心中顿时一惊,连忙想要催动灵力防御,但体内传来的疼痛却是令他的动作突然一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贾虎的拳头离自己越来越近。
“嘭!”
曹柯只觉得一股怪异的力量从自己胸口传来,然后自己背上也是传来了一股清楚的的力量,两股力量同时经过自己的身体,但又偏偏并没有伤害到自己,反而是在碰撞之后双双淫灭了去,连半点涟漪都没有掀起。
贾虎落在曹柯胸膛上的拳头被迅速弹开,他轻“咦”一声,看向后者的眼神中惊疑不定,显然是不明白后者这是什么邪门的手段。
见到他的表情,曹柯也是一愣,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的身后竟然还站着一个人,单手成掌抵在自己的后背上。
“你,是你救了我吗?多谢.....”曹柯见状,连忙向前走了几步,转身拱手道,可是他才刚抬头,就看见了这人的那对白色的眼睛,话音一下就断了。
“你是.....寒天学长?!”曹柯的语气由疑问变作肯定,再到震惊,周围围过来的人很多,听到他这句话的人自然是不少,一时间竟是差点儿将房顶都给掀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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