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么多铁,以后进入山里,就可以直接用钢铁具现一个小房子,这样就不怕刮风下雨。以后什么烤炉呢,铁网啊,都会有的。想着,想着。陈寿亭不勉有些呆了。防佛美好的日子就在眼前。
因为这段河段被陈寿亭翻找过好几次了,也就没有什么价值。能挖走的矿石早都挖走了。
所以陈寿亭也没有在这里多耽搁,直接就返程。毕竟在这冰天雪地里待久了,可就没什么赏雪游玩的心情。
出了这段峡谷河段,陈寿亭也没让金甲尸抬着木笩。而是让金甲尸护卫着他,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走。
一路上也是用“念力扫描”,扫描着四方。查找有没有合适的果树苗,趁着这大雪封路,好把这树苗顺走。
但是,实施之后,陈寿亭又觉得自己很傻,自己根本就不认识这些果树苗。就是有些果树认识,但做这大冬天又没叶子。就确定自己没有认错。
大约一点钟左右,当然太阳在这天气里是没有出现,有的是呜呜的冷风和厚厚的云层。手表还在当铺,估计也得发了一笔后,才会去赎回来,毕竟,这系统昨天才刚加载完,有产出也得过两天。
其实知道时间的是陈寿亭的肚子,毕竟出来四五个小时,陈寿亭早上吃的那点饭,又没油水。早就饿了。
那句老话说的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
隔着四里开外的一片缓坡。其实也是埃着河段。只是陈寿亭刚刚用念力扫描,刚好扫描到而己。是向着回去河段还要走三四里。然后靠河右边的一处缓坡,连接着右面的大片森林。
在这缓坡中间有一石洞,里面住的可是当地的一霸。一头接近三百多斤的野猪。
粗大的獠牙,浑身是铁的钢毡,粗壮的四肢。
在以前陈寿亭也遇到过他好几次。每次都是用念力扫描躲避着他。三百斤重的野猪可不是陈寿亭以前可以招惹的。可是现在,在金甲尸的面前,那他也不算什么了。
刚好陈寿亭也饿了,需要点东西发点财,好多储备一点物资。在多方面的理由下陈寿亭想都没想。直接是带着金甲尸去堵门去了,好久都没吃到猪肉啊,还确实有点想念了。
加快速度。陈寿亭也没管,会不会把鞋弄湿。直接就跑了起来。四公里不是一个短距离。在这冰天雪地里,硬是跑了二十来分钟。陈寿亭也顾不上休息。直接就莽了过去。
“大狗,嗯,还是直接叫你何大吧,堵住这个洞,这个洞只有一个出口”
陈寿亭用手指着这个岩洞对阿大说道。想了想又说到:
“以后你们都跟我姓,姓陈,二狗以后叫陈二,你以后叫陈三,依次内推”
陈寿亭又指着以前叫李二狗的金甲尸说道。
“我们都听老爷的。以后我就叫陈十五了,我叫陈七,我叫陈二十”
陈寿亭又叫陈二带几个金甲尸去捡些柴火回来。
“你以前挺嚣张的,今天我让你尝尝烟熏火烤的味道,”
陈寿亭对着洞口大声说到,似乎是在发泄以前被着畜生吓得慌忙逃窜的事情。本来你好我好大家好,你非要长这么凶,每次都是老子让道而走。这次我看你怎么狂。
说话间陈二已经带来了大堆的柴火,也没让金甲尸们动手。陈寿亭把干柴火放在下面,又在上面铺着湿柴。点上火,浓烟升起。陈寿亭让陈二拿着一大捆松树枝,把浓烟往洞口里使劲的扇。反正僵尸也不怕烟熏,力气也大。。。
过了不到五分钟。一道黑影从洞中摧枯拉朽的窜了出来,洞口的柴火堆也被拱得四散开来,只见这畜生嘴里是发出哼哼的嚎叫,眼睛里冒着凶光。那一往无前的气势,身上的鬣毛如钢针般竖起。那狠戾凶残的猪容,是恨不得立刻把我拱杀了。然后。。没有然后了。
一只金色手擘,从他侧身位处,伸出来。从上而下直接把猪头按进了泥地里。
没有什么废话。像什么蝼蚁在本座面前还不快快受死,什么孽畜?你敢。
就是这样,直接了当的把猪头按进泥地里。仿佛就是在处置一个无名轻重的小卒一样。
陈寿亭也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不管怎么说,金甲尸就是金甲尸。你一头三百斤的野猪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要是二师兄吗?那又当另算。
这身猪皮硝了以后,不知道能不能做靴子。还有那猪头肉,不知道郑大嫂会不会做?
陈寿亭摸着自己的下巴,认真的思考着。
野猪还在奋力的挣扎,嘴里发出啊啊的嚎叫声。全然没有刚刚的那种凶残霸道,只有那受惊的害怕怆惶。四条腿奋力的刨着泥坑。让泥沙四处飞溅,以期能站起来,逃出生天。
陈寿亭没有管野猪的嚎叫。而是走到一边,具现出了一口大的铁锅。让陈二垒了一个行军灶台,用积雪烧了一锅滚开的开水。
最后,陈寿亭还是没有剥野猪的皮。因为陈寿亭也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把猪皮剥下来。
而是取用了小时候看见大人们杀猪的方法。直接把野猪放血,然后把野猪放进开水里面烫,再用刨子把猪毛刨下来。也没有开膛破肚器具。反正陈寿亭也记不到那些刀的样子,只记得是把猪挂起来,然后从肚子上割开。也没有要内脏,就只要了一个猪肚和一块猪肝。和两颗猪腰子一块板油。其他的都扔到这荒野上。
当然,这一系列的动作是陈二完成的,陈寿亭只是在一旁指挥着,带着一百七八十斤猪肉。绑在毛驴的两侧。又踏上了回去的路程。
雪虽然停了,但天还是阴沉阴沉的。冷风是呼呼的刮过来,走进镇子里,果然不出所料,没有什么赶集的人,街边的商铺都是半开半闭。南方并不多见的那种门帘都被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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