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问杨:“怎么了?”
杨带着哭腔告诉三:“赵家的田被不知名的野火烧没了,陈家准备年三十结婚的,结果银行里的三万块存款没了。”
三告诉杨:“跟咱们没关系。”
“怎么跟咱们没关系!!你不把聚宝盆烧掉,咱们村就没好日子过了!!”
三冷冷笑:“他们还嫌我触霉头呢。”
杨:“那你也不能这么对人家吧!!!”
“我只是还给他们而已。”说完这句话,三把电话挂了。
三躺在了酒店的大床上,望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三就醒过来,看来土里带来的习惯还是没变化,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三穿上了最好的西装,决定回村里走一趟。三背着我上街,引来无数路人奇怪的目光,穿高级西装还背背篓的人的确少见。
一路上不停有人哧哧笑着,打量着三,觉得三精神有些不正常,但三毕竟穿着最贵的西装,大家的眼光多少有些避忌。
只要有票子,没有什么做不到的。三今天花了昨天晚上打车三倍的价钱让司机把自己送到村子里。
村里的路非常坎坷,出租车开着非常颠簸,还不如牛车坐着舒服。
开车的是个中年秃头男性,问三为什么要背着背篓来村子里,是衣锦还乡吗?那也不用背背篓吧?是与民同乐?是体验生活?
三一言不发看着窗外,窗外一大片烧过的农田泛出黑色,依然冒着白气,围着农田周围站着一群人,有看热闹的,有帮忙翻土的,有坐着哭的……
看来这就是赵家,火烧了一夜,到了早上才被扑灭,哭的应该就是赵家人。
司机还在不停问,给三问毛了:“再问一句,一分钱都不给你!!!”
司机闭嘴了,默默开着车。
到了,三又多给了司机一叠票子,让司机先别开走,半小时后他回来坐车。
司机收钱办事,坐在车上打开了广播。
三背着我下了车,回到家,发现大门大开着,三拿起灶台上的白面馒头,就着白水吃了两块。
不一会杨回来了,满脸黑色,好像从煤矿里回来一样,手上拿着铲子,头上包着头巾,看来是刚从“战争一线”回来。
杨见到三穿着高级西装,一句话没说,将铲子用冷水洗干净,放在了角落,又解下头巾,准备洗衣服。
三问杨:“周家怎么样了。”
“疯了,被带到精神病院了。”
“赵家呢?”
“烧了一晚上火,才浇灭。老太太心脏病犯了,医院抢救去了。”
“老陈家呢?”
“昨天去订饭店的,发现卡上一分钱都没了。”
“他没了,我可是有啊。”三拿出一叠钱要给杨,杨接过了。
“这本来就是人家的,我下午给人送过去。”
三问杨:“你有啥缺的不,我让司机下次给你捎来。”
杨摇摇头:“你把背篓留下。”
“你也想要?”
“我烧了它。”杨继续洗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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