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夫晏听了,问道:“小包子师父可还会念别的经文?”
“这有何难!”小包子张口就来,口中念念有词,又是一长串的佛号。
季夫晏这下却微微摇了摇头,道:“这段还是法华经,我是问你可还会别的?”
小包子双眼一翻,手上姿势不变,又向前上了两步,朗声道:“嘛咪哄吧嘎拉贡,南无西达啊其噶……”
季夫晏听了几句,忽然满脸胀的通红,用书挡住了脸。
玉忱看不清他的表情,还道是小包子念了什么奇怪的咒迷惑了他,忙上前问道:“夫晏哥,你这是怎的了?莫不是他使了什么妖法?!”
哪知季夫晏却憋着笑道:“没有,没有,不过是忍不住想笑!”说完,便捂着嘴哧哧笑了起来。
玉忱见季夫晏如此异常,忙回头喝住小包子:“快别念了!夫晏哥都要被你念的魔怔了!”
小包子眨巴眨巴眼睛,顿住了:“我这胡乱编的,竟还有如此功效?”
“你你你……”玉忱指着小包子有心想说上几句,可是看在肚饿的份上,便没再说话,只冲着季夫晏抱怨了一句:“夫晏哥,你吓死我了!”
季夫晏此时收住笑,向着小包子说道:“这几日我听你们做晚课,翻来覆去就只念这法华经,起初还以为这中间是有什么缘由,却没想到,你们竟然就只会这一部!”
师父不知何时也来到洞口,问道:“只会一部又怎地?”
季夫晏指着案几上的一部经书,说道:“外祖刚说,这些都是经文。可是这么多梵文经书里,就只这一本是法华经,别的都是梵文故事~外祖偏就不信,孙儿别无他法,只得试探试探啦!”
师父听了,也不再狡辩,说道:“全叫你给猜对啦!我当初跟我恩师,便只学了这一部经文。小包子跟着我,自然也只会这一部。不过看你样子,倒像是真的看懂那些梵文!”
玉忱道:“那是自然,夫晏哥自小饱读诗书,博古通今,区区梵文,又岂能难倒他!”
师父道:“既是故事,你倒是说说,那些经书里都记得什么?”
季夫晏道:“孙儿看了些,上面记得都是祥允寺的故事。”
师父又问:“祥允寺的什么?我恩师曾说,我师祖与祥允寺渊源甚深,你便给我说说罢!”
季夫晏道:“孙儿本是有心给外祖原原本本的译将出来,可奈何此时头昏脑胀,浑身无力,却是一个字也想不起来啦!”
师父冷哼:“真是人心不古!你们几个小子坏心思忒多。饿了便是饿了,好好儿的过来求求我,我给你们吃就是!”
季夫晏却摇头道:“我们三人又没犯下什么过错,无端被外祖这样折磨不说,还要如此践踏人格,外祖这样不免太没道理!”
师父听了,不怒反笑,说道:“想不到你这臭小子,倒是有骨气的很!”
玉忱一旁抢白:“外祖师父,你们总不能输阵又输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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