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阿薇差一点爬不起来,阿秀一再地催促,“阿薇起来了,上工了。”她见阿薇不动,又跑过来,关心地摸了摸她的头,“怎么了?生病啦?我帮你请假吧!今天就别去了!”见不发烫才放心,只是劳累过度。
阿薇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赶紧穿衣服,“不用。”她睁着血红的眼睛说,浑身的骨头象散了架似的,胸口似乎也有点疼,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但是有一种信念,告诉她必须坚持下去,谁也帮不了自己,她心里明白。
第二天,第三天,她再苦再累也不作声,说了也没用,她默默地埋头苦干。到了第四天,第五天,除了胸口有点疼,身上似乎不那么疼了。这并不是说她好了,而是第一天没休息好,第二天、第三天一直超体能干,已经积劳成疾,集中到一个地方胸口了,反而让别的地方的疼痛减轻,这是严重的现象。
到了第六天,当她把五亩地的沟开挖好后,大谷也回来了。大谷接过她手中的挖锹那一刻,她激动的热泪盈眶。在以后的日子,尽管她一劳累胸口就有点疼,却一直分配在大谷的身边,干着比较轻巧的活,让别人羡慕,自己也感到满意,保住了这样轻巧活的位置。但这种不是爱,让她感到痛苦和徬徨。
春天乍暖还寒,阿跃和阿薇慢慢地朝前走着,村与村之间都隔了半里路以上,向北的丘陵很少有人来往,她们走到一座小桥旁边,这是用几块石板铺成的便桥,仅容一个人走过去。阿跃很自然地跨过去,伸出一只手。阿薇紧紧抓住他强而有力的手,感到特别的温暖。桥过了,她的手依然没有松开。
“阿跃!人的一生并不一定要成就一番事业,只要大家在一起,平平安安,幸福地过一辈子,苦一点我也愿意。”
“但是,爱情和事业是分不开的,男人就要成就一番事业,否则过得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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