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霖整个人都呆住了,他艰难的迈动着步伐,走到荷花的面前。
路鱼看着走过来的师父,带着哭腔的她一时间手足无措。
“师父!”
“这是,怎么回事?”
颤抖的声音。
瑞霖在荷花面前蹲了下来,看着她脸上那些淤青的地方,他想要用手去触摸那些受伤的地方,但是生怕弄疼了她,只能试探性的停留在半空中。
“荷花?”
荷花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眼睛盯着地上那已经破烂的草帽,一动也不动,眼睛也不眨一下。
没有流泪也不会因为伤痛而皱一下眉。
“谁干的?”
瑞霖那张失去血色的脸看向路鱼,瞳孔大到眼珠子都快要调出来。
路鱼只是止不住哭声,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自己一下楼就发现荷花不见了,而当她一瘸一拐的走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样子。
谁?
对了。
宫寒。
是你吗?
绝对是你!
他猛地站了起来,拼了命一样朝外面跑去。
“师父!”
路鱼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也没有叫住她,只能继续给荷花消肿。
然后她突然又缓了过来,韩风对自己说的话。
都怪我,没有看好荷花。
军总这时候走了进来。
“哎?那小子去哪啊?这么急,我就说怎么到现在还没回去呢?”
“军哥。”
军总看着一脸泪水的路鱼,立马感觉不对劲,当他看到更加不对劲的荷花时,他整个人前所未有的的严肃起来。
“谁干的?”
哭着的路鱼也说不清楚。
“瑞霖去哪了?”
“学校。”
“坏了,是哪个家伙,这么不知死活!”
军总顾不得眼前的路鱼和荷花,他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去阻止瑞霖犯下更大的错误。
而宫寒丝毫没有预料到接下来等着他的是什么。
他又很自然的和落落聊了起来。
“你也盯上他了吗?我觉得他没什么特别的,为什么你们这么多人都会这么信赖他,是因为他是你们当中唯一的男孩子嘛?还是因为其他的。”
确实在和瑞霖接触以后,宫寒觉得这个人其实也没有羽姗说的那么神奇,但是他也很不理解为什么这个人有能力掌控路鱼呢?
是因为师徒的这层关系吗?
“不需要你管,你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很显然,落落的这句话,证明了瑞霖所说的一切都是白费的,这一次,她要和所有人站在对立面,而叫宫寒做好自己的事情,就代表其余的我会搞定。
当然宫寒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笑了笑,不急不快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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