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闲!”远处,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隐约中,一阵破空之音疾驰,接着,只听那少年惨叫一声。那汉子只感到头上被轻轻的敲了一下。那汉子不明所以,睁开眼睛一看,只见那少年正抱着头,蹲在自己身旁。
“墨闲!你又出来惹事!”那老者走上前。狠狠地教训道。
“您是?”那汉子越来越糊涂,问道。
“鄙人闻人仲,这个不成器的是蠢徒墨闲,年轻人不懂礼数,得罪壮士了。”那老者倒很谦和,深施一礼,当作赔罪。
“闻人仲?”汉子叨咕着那个名字,“您就是‘最后的墨者’?”
“倒也有人这么称呼鄙人。”老者淡淡一笑。
“这么说你不是?”汉子回过头,看着墨闲。
“我也没说过我是啊!”墨闲不耐烦地答道,他还在抱怨师父那一击。“你说的那个是我师父!”
“壮士,找鄙人有什么事情吗?”闻人仲依旧谦恭地问道。
“在下本是来寻先生决斗的。”那汉子回答道,“不过现在不用了。在下桓辉,只是一介兵勇,因为有些勇力,因此想投身行伍,立些军功,创一番功业。不想武皇帝马放南山,刀枪入库,自此我丢了饭碗,成了无用之人。为了找些事做,也因为不想放弃当初的梦想,于是我踏上旅途,打算找四方高手切磋,也想证明自己的力量,因为我还想着,有朝一日,要让桓辉之名响彻天宇。不客气讲,当今天下,我未见什么高手,我只服一个人,那就是鲜卑剑客独孤天。我败在他手下,欲拜他为师。他却不收,说我求胜之心太切,因此反倒偏离求胜之道。他让我去找一个人,也就是您,最后的墨者。起初我不服,便想和您一决高下。今日败给令高足,也是咎由自取。”
“桓壮士言重了。”闻人仲依旧谦和地说道,“鄙人并非什么高手,桓壮士寻求的力之道,鄙人恐怕帮不上什么忙。有缘一见,也算幸事。如果壮士不弃,请到舍下一叙。”
“战败之人,哪还有脸去讨扰。在下告辞了。”桓辉站起身,掸掸身上的灰尘。冲着老者一抱拳,便转身离去了。
“切,又打不赢!还在这装什么彬彬有礼?”墨闲还在发着牢骚,突然他想起什么,冲着那大汉的背影喊道:“喂!你别忘了付帐啊!那两根甘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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