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可恶的司马律,简直把我们匈奴人当作他们晋人的仆役了!”刚一回到左国城,刘渊便听到手下将领们的抱怨,而且这样的声音还不在少数。
“好了好了,至少眼下,我们的身份就是那些晋人的仆役。毕竟我们还没有脱离晋人的统治。”面对着些抱怨,刘渊只能这样解释。
“就算是这样,那我们也没必要被那个司马律呼来喝去,他算是什么东西,但现在他不过是一条被晋人抛弃的狗!”这次来向刘渊抱怨的不是别人,正是刘渊的儿子刘聪,显然他对司马律,对刘渊近来的一系列决定也是深表不满。
“聪儿,你游历四方归来,就为和我说这些?”
“儿臣听说父亲脱离了晋人,回到了左国城。因此特地回来,希望一路上磨砺出的才干,能助父亲一臂之力。也正因此,儿才不愿父亲受那晋人蒙蔽。”
“聪儿,那你说司马律其人才干如何?”
“这……”刘聪思虑片刻,道:“不得不承认,自从他来到左国城,他帮了父亲很大的忙,从他处事中也可见出,此人的才干非同一般。”
“那这又说明什么呢?”
“这……”刘聪一下子无言以对,想了想,只得低声回道:“是我嫉贤。”
听到这样的答复,刘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道:“我让你考虑的不是这些,你想想,有才干的人却被当作狗一般随意抛弃,这样的主家会有希望吗?”
“父亲,难道是要……”
“正是,现在就是我大匈奴再起之时了!”
“既如此,父亲为何又要答应司马律,派军去和鲜卑人交战。”
“我刘渊可不是将干将当作柴狗的庸人。何况,而今在辽东,鲜卑慕容部崛起,几乎统一了鲜卑全境。如果任由他们做大,将来必是我大匈奴之敌,我岂能不提早防备。”
“原来如此。”
“年轻人,眼光要放得远些!”说罢,刘渊又是一阵大笑,“近来需要*持的事情还真是多啊。”说着,便走出自家的厅堂。左贤王等族中长老还在等着他商议要事。
一旁的刘聪行礼恭送父亲,但心中却有些异样的想法。
“现在是我大匈奴再起之时了。我决定将我们的国号定为汉!”在长老们面前,刘渊宣布了他几日来深思熟虑作出的决定。
“汉?”
“正是!当初,我大匈奴汗国与大汉帝国世代姻亲,约为兄弟。按照华夏古制,天下之王的宝座兄终弟及。晋人篡夺了大汉的江山,而今我们要以汉室正统继承人的身份和晋人决战!”
众长老纷纷议论,这样一来,便有了大义名分。霎时间,人们纷纷响应。紧接着,匈奴汉国的开国工作紧锣密鼓地展开了。
是夜,刘渊、左贤王和刘萤一同在院中把酒。夜风和着酒气,让人惬意。
“萤儿,我看出来了,你和天章的关系不一般吧。”刘渊轻轻笑着问道,接着他转过头去,对左贤王说:“我看天章和萤儿挺合适的,不如就这么做下这亲事吧。”
“我看也不错,我大匈奴和中原世代姻亲,不如我们就把这传统也一并继承来吧。”
“父亲!刘大人!你们说的什么啊!”刘萤嗔怪道,满面娇羞的底下头。
“萤,我匈奴的女子也应是豪爽俐洛,不要学那些中原人扭扭捏捏,反而让人觉得是惺惺作态。”刘渊说着,两位大人又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刘渊还笑着指了指一边空着的席位,对刘萤说:“天章一会就到,到时候有什么心里话,就都对他说了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