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间,枪锋已至,但却已不见了墨闲踪影。一股凌厉的狂风由大地腾起,疾驰而上。凌厉的风,吹得皓天一时目难见物。他向上望去,那墨闲已踏着狂风,倨傲于长天。
“踏风绝天之翼,原来如是。”墨闲看着脚下的天与地,心中暗喜。脚下踏着浓烈的风,仿佛踏着坚实的大地。踏风而行,这便是绝天之翼的真面目。他暗笑道:“骏马利足,怎敌风疾!”说罢,他双足猛踏,伴随着爆裂般的呼啸,狂风推着他的身影由高空疾冲而下。
皓天双眼紧盯着墨闲的身影。他无法弄清墨闲何以会有此等力量。但是,他却能用双眼读出对手的动作,而且他也正在这样做。他手中的枪再次瞄向了高空坠下的敌影,长枪再次呼啸而出,如狂龙蹈海。墨闲双足向前猛踏,借风力向后跃去。
而今,在速度上墨闲已占尽优势。惟有那不能挥棒的右手,让他在无法刺出凌厉的飞廉枪。他踏着劲风,身影在皓天身边疾冲纵横,脑中也在飞快地寻找着对策。
“有了,惟有如此了。”
此刻,皓天回转马头,策马挺枪正向他冲来。他双足猛踏,借着风势向皓天迎面冲去。口中大喝一声:“傲舞兮长天,飞廉枪!”
皓天的眼神一刻也未从墨闲持棒的右手上移开。飞廉枪,一柄目不能见的枪。虽然能略微感到气息的凌厉,但仍难辨出那枪的真容。但枪毕竟是枪,长枪刺出,必是一道直线。那短棒既是枪柄,短棒刺出的方向既是长枪刺出的方向。同为用枪之人,皓天很清楚,这是避开飞廉枪的唯一方法。但此次,墨闲并未将掌中棒刺出。那右手虽紧握兵器,却一直无力的垂在身旁。“这是何故。”
墨闲的身影带着疾风,由皓天身旁掠过。皓天急欲回马再击,却在此刻。手臂上无端地留下了一道伤痕。
“果然如此!”墨闲一击得手,心中便有了底,他已做好了再斗的准备。
“原来如此!”皓天捂着伤口,已洞悉了墨闲招数的奥秘,他的胸中已有了对策。
原来,墨闲唤起了飞廉枪,枪虽未刺出,但锋刃尤存。墨闲拖枪疾驰,接着绝天的疾速,即便枪锋划过,也有着强劲的力道。墨闲,便是以此伤人,就像方才皓天的那一击。
墨闲双足踏风,拖枪再次驰来。却不料那漆黑的长枪竟迎面扫来。他慌忙后撤,那枪已超越了自身的长度。墨闲断未料到,那枪竟能在这样的距离伤人。定睛看去。皓天手握的并非枪杆,而是龙尾的铁索。长枪的攻击范围登时扩大了一倍有余。皓天疾舞,那枪影犹如摧城的黑云,将皓天围得密不透风。“而今你已无法近身,看你那无影之枪还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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