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司马律还是不能就这么坐视国家的危难。
“大人,不,天章,究竟怎么回事,这么愁眉不展?”墨闲轻轻问道。
“此次代州之行,算是徒劳了。”司马律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告知了墨闲等人。
“这群晋人,根本就是帮疯子!”辉瞳诅咒道。话已出口,又觉不大妥当,忙解释道,“当然,不是指你们,你们知道的。”
“首领,到底何时发兵啊?我们弟兄几个都等不得了!”当年司马律麾下的义勇们也赶来寻他,这数百骑义勇在晋阳,被编入了刘琨精锐的骑兵团。他们不愧是和司马律在同一大义下共同奋战过,一腔热血所指的方向都是相同的。听到了现下的状况,义勇们也都义愤填膺。
“去他娘的什么狗屁敕令!首领,干脆,你就带着我们杀回去算了!”
“住口,不得胡言。”司马律喝斥道,晋官之心使他不能容忍任何对晋的轻蔑,哪怕只是些不中听的牢骚也不行。“我又何尝不想这就回洛阳去。只是现在我们身在刘大人麾下,胡乱行动只怕会给刘大人惹上麻烦。现在已不是白马王那时候了,刘大人对朝廷忠心耿耿,我不想因为我让刘大人顶上抗旨的逆名。”
“天章,我却觉得这几位兄弟的话很有道理。”墨闲在一旁插话道,“刘大人身为晋官,当遵王命,这确是不假。可是天章,你现在可是自由之身,不必受什么敕命之类的东西束缚。既如此,何不由着自己的心思,放手一搏?”
“话虽如此,可我一人前去,也无法挽救国家的危难。”
“首领,你岂会是一人?我们兄弟都愿与你同往!”义勇们群情激愤。
“你们好不容易从流民变成了国家的精锐,又何必跟着我……”
“司马大人,司马律,还是什么白马王,这一切都没有关系。我们的首领,永远只有你一个!值得我们为之效死的,也只有你一人。首领,带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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