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二日,无论莫里斯失落也罢,心痛也罢,黄金号还是向德意志出发了,此时的德意志虽然还有一个神圣罗马帝国的名称,但它既不神圣,也不罗马,更非帝国,德意志诸侯都对神罗(简称)皇帝不感冒,
表面上恭敬有加,实际上北部的新教徒和南边的天主教徒早就磨刀霍霍,随时准备干一仗,干柴已备,只欠一把火,
但比起波兰和北欧,真是不知道有多太平,从这出发要比直接穿过卡特加特海峡要安全的多,卡特加特海峡是有名的北欧收费站,要想从那过,不留下买路财是不可能的,
因为这个海峡,瑞典,俄国和丹麦大打出手,北欧的战事大都由此而起,莫里斯可不想从这个厄运海峡通过,他还想多活两年
自从夏洛特离开以后,莫里斯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卡尔和格尔曼还有船上的人想进去看看他都被拒之门外,莫里斯躺在床上看着夏洛特的画像,这是他和塞万提斯学习美术时,偷偷画的,
一直珍藏着,只在没有人的夜晚,他才取出来欣赏,如今画还在,可画上那个她却已不在,蓦然回首,君已陌路,
他翻开了放在桌上的《君主论》,这是出发前老爹交给自己的,一直没有看,翻开了扉页,有一行字;真正的君王。他不住地感叹自己成熟的太晚了,想想那天的自己真是感到好笑,为了一个女人,居然想放弃执政的位子,幸亏老人的提醒,否则从今天前真正开始像一个君王做事
许久,他合上了书,走到了甲板上,格尔曼正拿着望远镜眺望远方,腰间别着还是那把村雨,真像一个西班牙的探险家,自从夏洛特走后,自己已经很少和人说过话了,即使吃饭时也是一言不发,他甚至怀疑会丧失语言功能
‘格尔曼’莫里斯拍了一下拿着望远镜的格尔曼,平心而论,格尔曼这个人说话虽说难听了点,还有点傲气,但人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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