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关
陈宫作为夏启的使者来见守关的主将朱儁。
“朱将军,宫此来乃是奉我皇之命,请将军为国着想,立即发兵攻打南阳岳飞。将这江东叛将赶出南阳。”陈宫直接了当的说道。
朱儁一愣,继而为难的说道:“既然是陛下的意思,儁自然从命,只是这如今武关之中士卒厌战,实在是无法出兵。”
“士卒厌战?宫以为或许士卒们思乡了吧!”
“公台所言颇有道理,只是可惜……”朱儁大为叹息。
陈宫微微一笑,朝着洛阳方向说道:“故乡便在身旁,将军为何不归?”
朱儁及在场一众将校心中心中暗骂不止,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身受皇命,驻守关隘,如何该擅离。”朱儁淡淡的说道。
陈宫顿足观看朱儁良久,继而摇头不已。朗声说道:“宫本以为,朱将军乃是忠心大汉的忠臣,却想不到也自甘堕落,为莫须有的罪名而甘心受人驱使。如此与乱臣贼子有何区别?”
“陈公台,尔休要再次卖弄口舌?这一切还不都是夏启小儿逼的。”一身体魁梧的武将大声呵斥着。
陈宫哈哈大笑不止,“大将军何曾有逼迫汝等,又何曾下令尔等有罪。这不过是你等自己畏惧而已;当朝大将军夏启年虽少,却颇之大义,他能求陛下赦免卢子干之罪,能接纳张济、董承、杨定等西凉余党,自己也有魄力对汝等的过错既往不咎。吾不知,汝等死守着长安能有何出路。待洛阳大军荡平长安之时,汝等当以何自处?”
况且朱将军乃是剿灭黄巾的三大功臣之一,于国有大功劳,这些许小过,又怎会掩盖将军当世名将的风采,朝廷正是用人之际,又且能拒绝将军的回归。
朱儁心中暗自思索着陈宫的话。
又听陈宫说道:“众将士家人在洛阳,人心思归,这本就在情理之中。朱儁将军莫非想着令家人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获罪。”
“夏启曾经有言,罪不及家人。从洛阳传回的消息来看,吾等家人倒是未受迫害。”朱儁心中略带着怀疑,带着侥幸说道。
“罪不及家人,然叛国之罪呢?即便大将军对诸位将军将士的家人置之不理,若两军相争,死于汝等手中的洛阳将士的家人,又会如何反应。还请朱将军细思之?试问这条路能走多远?”
“朱将军与杨氏不同,又何必死心卖命,断送家人与前程,求得一个生前身后的骂名,实非智者所为。”
朱儁漠然不言。目视麾下众将,其表情不已。
朱儁叹息之余,忙岔开这个话题,请教陈宫洛阳城中的近况。
陈宫自然不会有所掩瞒,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洛阳城的一番变化让朱儁也听在心里。没有了世家、外戚和内宦的洛阳,风气为之一清。不过不说夏启的温和政策,对于众人而言实在是诱惑甚大。连当今儒家的代表郑玄也甘愿入洛阳教书育人,这样的功绩实乃闻所未闻,至少董卓不能办到,杨素也未必能办到。
这‘兴学’的功绩,实是我大汉子民之福气,由不得朱儁不大家赞叹。
朱儁出身寒门,少年时因赡养母亲而闻名。其为人好义轻财,乡里都敬重他。后被太守徐珪举为孝廉。迁任兰陵令,颇著政绩,获上表举荐。不久拜交州刺史,仅率家兵五千人就大破叛军,平定交州。步上了其军功高升的道路。
平黄巾起义,进封西乡侯,迁任镇贼中郎将。又率军讨平南阳黄巾。进拜右车骑将军,更封钱塘侯。后为河内太守,击退进逼的张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