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俩逗比,秦谊心情略有好转。将剩下的善后事宜统统交给司马光和张松等人,自己动身赶往州牧府。
杜嫣果然在,一个人躲在卧房里哭得梨花带雨的。秦谊心碎如割,扑过去一把抱住:“娘子,夫君回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不要哭,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了,夫君已经回来了!”
杜嫣依旧不说话,反而哭得更伤心了。秦谊搂着她,渐渐察觉到不对劲儿:怎么越哭越大声?
尽管成婚许久,但因为杜嫣一直贤良淑德,秦谊骨子里还是那个丝毫不懂女人心的大男孩,一下子手忙脚乱起来:“娘子,你是生为夫的气了吗?为夫我也有苦衷的,我,我,我错了,你,你别哭了好不好,说句话,啊?”
最怕杜嫣像后世的女人那样来一句:“没生气,你没错,你真没错”之类的。幸好汉代的女人还没染上这样的“高超技巧”,杜嫣抬起一张惹人爱怜的俏脸,抽抽噎噎道:“夫君,是嫣儿对不起你,嫣儿不敢说。”
秦谊最担心的事儿似乎已经发生了。不过事到临头,秦谊反而放开了,更紧地搂住杜嫣,说给她听,更像是说给自己听:“不怪你,真的不怪你,要怪就怪我自己大意,无论如何你仍然是我的娘子,永远都是。”
杜嫣冰雪聪明,一听就明白了,努力推开秦谊,又是娇羞又是生气又是难过:“夫君你想什么呢,我是说,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没了。我怀着身孕呢,他们没对我做什么。只是,嫣儿太没用,被逼着给他们做饭的时候摔倒了。夫君,你责骂我吧!你,你打我吧!我心里好痛,好痛啊!”
秦谊下意识松了口气,但紧接着悲伤又难以抑制地泛起:“好,好,好!小RB鬼子,这仇结大了!嫣儿你起来,这真的不怪你,我立刻找大夫来,你给我养好身子,孩子还会有的。这账我会去找织田信长算,这仇我会去报!”
杜嫣睁大了美目,似乎对秦谊说的RB鬼子、织田信长等语有些不解。秦谊也顾不得跟她解释,将她扶起来躺好,冲出房门去找医生。
走出卧房没几步,斜刺里冲出一个人来,重重一巴掌挥到秦谊脸上:“不孝子,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手底下那么多军马,居然让敌人冲到了家里来,亏我还以为你出息了,原来还是这么个窝囊的东西!”
是秦谊的便宜老爹。秦谊怒火正炽,被他突然来了这么一下,正要怒吼回去,一看老头的尊容愣住了。老头一身是伤,头上血迹斑斑,左手无力地吊着,腰里好像也挂了彩。非常潦草地包扎了一下,也只是比不包扎稍微强一点点。
秦谊也就不再计较,愕然问道:“父亲,你一身是伤,怎么不在床上好好躺着,跑出来做什么?
秦父气急败坏,一把扯住秦谊衣服:“你跟我过来看,你看看我还能躺得安心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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