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星河骑着红影,一路南下,奔驰在前进的道路上。
顺着官道,南下千里,可以直达苏杭。那里,可是个繁华的去处。
南下的路没有任何的波折,路过山,趟过水,途径小镇便歇息一阵。看到过商队行旅,也碰到过江湖游侠,就是没有遇到劫道的贼人。这让想要体验除恶扬善的余星河,有些不是滋味。既感叹国泰民安,又可惜没有一展身手的好机会。
……
三清山,自从接到了叶问晨的来信,梵真便给后山传了信。虽然没有收到答复,但是他知道,剩下的事情,他也用不着去管。
平日里除了照看那个古灵精怪的小白秋,日子过得和往常一般模样。此时,正笑呵呵地在打理那几株好不容易才长出来的千绝花。
“师叔师叔,问晨师兄又来信啦!”余白秋捧着信鸽,一路小跑,找到梵真。
梵真停下手中的活计,转身便看到余白秋冲到了跟前,连忙喊着:“慢些!慢些!当心别踩着咯!”
余白秋看着脚边的花草,吐了吐舌头,说道:“师叔放心,不会踩着的!”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捧着的信鸽递过去。
梵真接过,取出信件便放飞了信鸽。看了一眼,便笑哈哈的将信递给余白秋,说道:“小白秋,这是问晨师侄给你写的信。”
余白秋听到这话,开心的喊道:“好的,那师叔你忙,我先走啦!”说着便接过信,转身一蹦一跳地走了。
梵真转过身,摇了摇头,继续忙活起来。想起信中的内容,嘴角不由得露出笑容。
“师妹惠鉴”
“三年光阴,荏苒消逝。我在梁京,生活得很好,只是因为一些事情,无法回到山中拜见师傅。也常于心中,挂念山中事务。上次信中因有要事,并未说明。”
“听星河师弟所言,师傅又闭关了?不知师傅近来身体如何?待师傅出关,还请代我向师傅请安。”
“有梵真师叔照顾你,想必不会让你受了饥寒,也能让人放心。只是不知道你近来练功可有用心?练功需用心,也要注意劳逸结合,切莫急躁。”
“对了,你上次回信中所说的,你小时候的事情,我记起来了。”
“那时我带着问晨师弟练功,确实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你玩耍。还好后来捉了两只兔子,自此你就有了两个玩伴。只是后来兔子死了,你很是伤心。不过在晚饭的时候,看着盘子里的兔肉,你含泪多吃了两碗饭。”
“哈哈……若不是你提起,师兄恐怕已经记不起此事了!”
……
读着师兄的信,余白秋的脸渐渐羞红。心底暗自骂着星河师兄,还说什么伤心了好久,真是的!
粗口!
一边生气暗骂,一边趴在桌子上,写着回信。
……
而另一边,被骂的余星河毫不知情。丝毫不知道,师兄已经把他卖了。
“来来来,客观来这里!”
“这位爷,您是吃饭呐还是住店呢?”
余星河看着热情满面迎上来的店小二,笑着回答:“吃饭。”看了一眼店里将近坐满的宾客,又说道:“有什么特色菜,来两个,再来壶好酒!”
“好嘞!”
“这位爷,您这边请!”小二一边引着余星河落座一边说道:“爷,您可有什么忌口?”
余星河摇了摇头,便坐了下来。小二明了,又擦了擦本来就很干净的桌子,便转身离去了。
不多时,饭菜便上桌了,都是余星河没有见识过的菜色。想来也是,三清山在梁国东北部,苏杭在梁国偏西南的地方。这一路上,不论是路上的人说的话语,还是饮食,对余星河而言都有不小的差异。
又片刻功夫,小二便端着一壶酒来了。“这位爷,你瞧好了,正宗地道的花雕老酒!”一边说着一边给余星河倒上一杯,又说道:“您慢用,有事再喊小的。”说着便退去了。
余星河并没有动筷而是端起酒杯,酒香不是很浓郁,色泽也并不是很清澈。饮下一口,却有一种通透、舒爽的感觉。
酒在杯中香不露,入到口中香自出。好酒!
一边结账,一边随意的向掌柜的询问一些苏杭本地的事情,还有前路的情况。
掌柜的笑呵呵地接过银票,说道:“我们苏杭,那是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哦?可是有什么说法?”
“那是自然,不论是山河风光,还是风月轶事,亦或是那些个江湖传闻,都值得大谈一番。”
“听闻出了苏杭再往西走,就再也没有繁华的地方了可是当真?”
“看客观神色动作,应当是江湖中人吧?”掌柜的并没有回答,反而是随口问了一声。
余星河呵呵一笑,也是随意地说道:“呵呵,我算什么江湖中人,不过是自北方来游玩的罢了。”
掌柜的一边找零,一边说道:“那是,再往西,三百多里就出了梁国。离国的情况,就不好说了。”
“哦?可是有什么说法?”
“那边啊,那边大多是武林门派把持着,离国朝廷下派的官员,都要听他们的话。”
余星河稍不假思索便说道:“多谢掌柜的告知!”
掌柜的笑着说:“都是些闲话,公子若是得闲,倒是可去李家府上瞧瞧。”
“李家?”
“对,莫说是苏杭,就是全天下,李家也算得上是大名鼎鼎的富商。李家好客之名,也是远近闻名,也因此结交了许多武林人士。还有不少的江湖好手,在李家当那门人供奉,好不潇洒!”
余星河思索着点了点头,接过银子,说道:“多谢!”说完便转身离去。
吃完结账,花了三十多两银子,大头就是那壶酒。
走到马厩,看到红影也吃饱喝足了,正在休憩。看到余星河走过来,欢快的打了个响鼻。
余星河解开缰绳,牵在手里,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马背。一边轻柔地抚摸,一边说:“红影啊,咱俩出了这座城,就要当心咯!”
也不上马,就牵着走,毕竟当街纵马,那是违法的事情。
当夜,余星河没有离开苏杭,在城西找了间客栈,住了下来。
……
“呸!”
“什么东西?”
“三脚猫的功夫,还学人家劫道?”
余星河看着躺在地上的四个贼人,越看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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