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里狼在嚎叫,风瑟瑟的吹着。山的棱角把月亮切割成了不规则的形状。好一个阴沉的月夜。
高塔里面,一名中年男子着一袭白衣在灯下,旁边摆着一封信。
信很短,但简单明了,足够概括他所要表达的意思。
信的表面还有滴滴血迹,似乎信的主人刚刚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又或者他送这封信之前就已经被杀了。
外面长长的窄道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过后,一个女子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
“爹爹,怎么了突然这么晚叫我。”
一白衣女子走了进来。她脚步轻灵,像极了黑暗中奔跑的白狐狸。
“没什么事,只是想你告诉爹爹,你在荔城发生了什么。爹爹想了解一下。”
“我能发生什么事,有那么多人保护我。”女子对男子撒娇道。
“你在客栈里暴露了你的剑法,你可知道这剑法会把你这个人的信息暴露的一干二净。”
“那又怎样,我就是要暴露我的剑法,我要告诉他我赎罪来了。”
“芊芊,你可知道爹只有你一个女儿。错了的人是我,千算万算也不能算在你头上。只怪我当初不该贪图这荣华富贵去接这么个任务。”
这中年男子好像遭遇了极大的痛苦仿佛有刀在割着他的心脏。他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似乎他很少有过痛苦这个表情。
“你怎么爹,你怎么了。”吴芊芊见男人脸色突变,着急的询问着面前的中年男人。
“我不应该让你出去的,也不应该让你听到这件事情,怪我怪我没有把事情烂在肚子里。”
男人欲言又止,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把女子紧紧的搂在怀里。
半晌,他痛苦的开口仿佛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芊芊你恨父亲吗?。”
他深情的注视着眼前的女儿,缓缓开口道。
“我恨你,但我又能怎么样。你是我的父亲,我不能看着你去死。我不能让人伤害你。”
芊芊哭着对眼前注视着他的父亲说道,她的眼睛里饱含着泪水。
“你可知道他的那把刀,那可是一把一夜之间让杜府变成鬼宅的一把刀。这把刀世界上恐怕没有人可以挡住它了。它存在的意义就是送我们当年这些人下地狱。”
中年男子悲痛说道,他无法直视自己的女儿,只好把眼睛望向那房顶一眼无法望穿的黑。
“为什么他要来杀了你,他只是个孩子,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而且他的刀法我见识过,他不可能伤害到你的。更何况我会为你赎罪的父亲。有我在他不可能到伤害你的。”芊芊柔声道。
“你太天真了,就算他肯那把刀也不会放过我的,他的那把把刀能认出来十八年前,参与这件事情的所有人,那把刀已经不能称之为刀了,那是带着仇恨复活的阎王化身。而且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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