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来人往的忙碌中,每次抬头看到刘心蕊的身影,吴刚都会感到由衷的开心和快乐,除此之外,最近他还发现了另外一个有趣的东西,那就是一个人的“运气”。
“运气”和“气运”虽然只是字的顺序变换了一下,但一个是短时间、偶尔的状态,几乎时时刻刻都在变化,后一个则是长久、稳定的运势,即使变化,也会有一个较为长期的过程——拥有金秤的吴刚除外!
所以说,虽然两者都会影响人们的生活,但可以说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上:如果把“气运”比作一条河流的话,“运气”不过是某个时间内河流流速的快慢,或者是泛起的一朵浪花,之所以有它们,完全是因为有河流的存在,而河流的大小深浅也影响着流速和泛起波浪的大小。
不过,“运气”也非常重要,生活中经常可以见到某些精彩绝艳的人物,抓住短暂的机遇,挣脱束缚而一飞冲天!而即使是普通人,平静的生活中,偶尔的波浪起伏也会给生活增添许多乐趣和色彩。
金秤同样可以称量“运气”,一般来说,越是接近五两这个数字,那么某人在做一件事情时,能够顺利完成的机率越大,到了五两,基本上能够保证合格地完成每一件事,而一旦超过五两,那么,每多一两则多一成完美、超常完成的机会!
只是,人的“运气”在某一刻可以跌到零,但所能达到的上限,据吴刚的观察不会超过本身“气运”的四成,以他为例,他现在的“气运”为五两五钱,“运气”最高时也只能达到七两七钱——这个数字已经相当高了!
同样的,“气运”毕竟是根本,它的数值越高,“运气”降低的可能越低,而即使降低,幅度也会比较小。
……
吴刚之所以对“运气”的问题这么感兴趣,是因为他发现自己又掌握了一个非常有用的技巧:剥字诀用在“剥运”上,虽然影响深远,但能去掉的数量只占他自己气运的一成,但用在“运气”上,则可以去掉对方“运气”的数值,则相当于他自己“气运”的十成,也就是说,只要对方“气运”低于他,那么,他就可以将对方当前的“运气”降到零!
“运气”为零意味着什么?经过他小心的试验,以正在吃饭的人为例,当“运气”为零时,饭都不能吃到嘴里!
也就是说,“运气”为零,在当前状态下,对方做什么事都不能成功!
这样可就太有用了!
同样的,在某些必要的时候,他还可以用“移”字诀,通过牺牲“气运”、“财运”等运势来增加“运气”的数值,以完美解决眼下的问题——只是和运势之间的互移不同,移到“运气”上,也就意味着它们会彻底失去,但在某些时候也是值得的!
况且,在试验剥掉“运气”和“移运”到“运气”的时候,他是拿他们学院的系主任试的手——这个老东西,都五十二了,但在他们上学时就有人经常见到他带女生开fng,虽然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但对这样的事大家还是不太舒服。
这次,他先将对方的“运气”剥掉五两五钱,再将一两财运和二两桃花运移到了他的“运气”上,这样他的财运降到五两、桃花运降到三两,而“运气”也降到了不到三两!
于是,这天白天他在找女学生去办公室谈心的时候被副院长给撞破,虚惊一场,但他还不死心,到了晚上,他又以辅导该生考研、需要一个安静的场所为由,在学校隔壁小区的某个宾馆开好房等着她——吴刚猜他选那个地方,是因为那里的消费较高,也没有网吧,学生一般不去,而离他的家也较近,“完事”后还能够尽快地返家。
他想的挺好,但白天的事不知道被谁传到她老婆那里了,于是,吴刚他们就看到了这样一幕:平日里道貌岸然地系主任,被他老婆撵着回家时,衣衫不整,假发被打掉,露着败了顶的光头、边上一绺长发在寒风中飘着、如丧家之犬一样往家里跑……
吴刚很欣慰,然后对身边的刘心蕊道:“看到没,以后这种人不要再搭理了!”
刘心蕊一边轻轻抚摸着村生的脑袋一边安静地走在他的身边,闻言不满地道:“和我有什么关系?”
吴刚笑道:“我知道,每次他都是他叫的你,是他的问题……我是说,以后他要再来咱们店,你也不用理他——这种人,人品有问题!”
刘心蕊一笑,伸手摸了摸小金子的脑袋,脸上浮现温柔的笑意,嘴上却嗔道:“知道了,吴老板吩咐的话,我这给你打工的自然要听的!”
吴刚忙道:“哪里,咱们一起创业,你可是咱们公司的总经理、办公室主任、行政副总厨……”
刘心蕊哼了一声,道:“你别说得这么高大上,我现在干的活就是收银、客服兼跑堂!”
吴刚一本正经地道:“小颜、小秦他们可都归你管,另外,我和家龙、家宝也得听你的不是?”
刘心蕊举起粉拳作势要打,嗔道:“你那是听我的吗?你是听顾客的!”
吴刚忙伸手挡在她的手前面,含笑道:“也是你发号施令啊……”
说着话,感受着她光滑嫩软的小手,一股爆炸般的冲动袭向头顶,让他有些眩晕,他终于大着胆子握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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