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东湖的嗓音刚起,随即知道自己失言,小心翼翼的看向蔡东渠的方向,见对方还在处理两个武士的尸体。
和宁修文对视一眼,松了一口气。
“阴魂不散的家伙!”
蔡东湖用力锤了一下大腿,牵动了身上伤势,咧了咧嘴,又不敢大声说话,只能悄声向宁修文询问。
“公子,这事别让东渠知道,我们是不是应该给家族去信求助。”
蔡东渠的亲生母亲,也就是蔡东湖二娘,当年就是被日月禅宗之人所害,蔡东渠每次听到这个名字都会狂性大发,不复现在的状态。
蔡东渠的嗓子也是在追查日月禅宗弟子时,身中对方所下毒药,若不是家族的高手赶来及时,服下解毒药剂,就不是不能说话,而是已经命丧黄泉了。
宁修文听到蔡东湖的建议,思考片刻,回道:“还是不要,甚至不要提有日月禅宗出现在黄县的事情,当初驿站之中,对方能够一口道破我的身份,估计也是日月禅宗所为。”
“邪宗!”蔡东湖打断话语。
“好,邪宗。”蔡氏兄弟对日月禅宗恨之入骨,宁修文也感到非常头疼,很怕二人一时冲动,落入敌人圈套。
只得应下邪宗称呼,继续刚才的话题说道:
“现在家中高手也不是很多,若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被日月禅宗。”看到蔡东湖充满怒气的眼眸,宁修文改口道:“日月邪宗联合家族宿敌,被偷袭后方,那我们可就是家族的千古罪人了。”
“公子所说极是,那日月邪宗的人的尸体怎么处理,若是被东渠发现,那就不好了。”
宁修文手指放在腿上,两指轻轻敲击,思考片刻,说:“我有办法。”
说完,就向蔡东渠方向喊道:“蔡二叔,可有什么收获。”
白衣剑客已经将二位刺客仔细的搜查一遍,一无所获,面无表情的做了一个没有的手势。
“好,尸体一会我和蔡大叔处理,蔡二叔还要麻烦你,去赵小兄弟那里一趟,他初学武功,我担心他有危险。”
蔡东渠听到宁修文所说并未动作,看向他哥,见蔡东湖点头,表示自己身体无恙,这才展开身形,朝赵炅的方向离去。
看着蔡东渠离开,蔡东湖给宁修文竖起大拇指,二人互相搀扶,朝县衙主宅而去。
进入房间,掀开刺客脸上面具,其脸上刻着看不懂的文字。
宁修文从未和日月禅宗打过交道,他所了解的均是在书籍上所记载,拿着一截破损的棉被,铺在地上,示意蔡东湖坐下,问道:
“可是真的邪宗之人。”
蔡东湖并未坐下,神色凝重的在刺客腰间摸索,翻出一块玉佩,借着月光仔细观察片刻,又看了看刺客脸上的文字,开口说道:
“公子,是真的,他应该是最普通的弟子,用邪宗的等阶来说,应该叫苦众。”
“苦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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