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亦菲跟高家大少爷,勾搭到在一起了!
她不仅提供了古家生意的货源渠道,而且还将账房的银两私自取出,赠与高戊戌!”
“什么!莫亦菲和高戊戌厮混在一起?古家没落亦是拜莫亦菲所赐?!”听闻说书人的话,看客惊呼连连。
“正是!”说书人捋了捋微白的胡须,义愤填膺道:“这莫亦菲出身贫贱,是古家大少爷古澜见此女聪慧,才娶进门,给其名分。
此女非但不感恩,见古家落魄,便迫不及待地向高家大少爷,高戊戌示好,甚是让人不齿。”
“说书的,我可告诉你,你休要诋毁我家大少爷,小心大少爷让你在祝花城,吃不了兜着走!”一高家小厮路逢此处,听到这般话语,怎么会忍?当即反驳道。
“嗯?”说书人眉头一挑,悠然挥动蒲扇,乍一看,忽的感觉多了几分高人风度,“老夫先前所说,可曾有假?”
他瞧了瞧围坐在周边,挤得水泄不通的人群。
人们面面相觑,几息之间便不约而同地摇头。
说书人先前所说的内容,无不一一实现,哪次开口不是语出惊人?
不是什么古鸢卧床不起,就是古逢寻访名医。可哪次,都得到了表面的证实。
经过一次次得到证实的话,看客们对说书人所说的内容产生了潜意识的相信。
而事情的真实性,则被这份相信所佐证。
“是啊,上次说古鸢少爷卧床不起,古逢老爷去外地寻访名医,我可是看见派遣出的人马了。”一人煞有其事道。
“对对对,我也看见了。”这句话,很快得到他人附和。
“哎,古家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这莫亦菲,良心可谓被狗吞吃了!”
“人尽可夫的碧池!应该卖到青楼里去!”
“这位仁兄,卖到青楼里去,岂不是要花钱?”
“……”
看客们不是感叹,就是咒骂莫亦菲的薄情行径。
本沉寂一段时间的祝花城突兀地热闹起来,新的谈资成为城中居民,茶余饭后,闲暇无事的必谈话题。
他们或怀揣着幸灾乐祸,或是怜悯,亦或是为莫亦菲的薄情寡义而深感不齿。
无论如何,事情的进展正向极端方向发展,也正如古鸢猜想般,一个个衍生且毫无关联的谣言,纷纷四起。
“你知道吗,我听说这莫亦菲之前曾是妓女,为了能摆脱自己低贱的身份。
就设计迷晕了古澜少爷,以古澜少爷酒后乱性,毁了自己清白之身为由,借此要挟古澜少爷,逼其就范。”大街上,一男子若有其事道。
“嘶。”另一人倒吸一口凉气,面露厌恶,道:“我也听说了一件事……”
当此等传言流入当事人的耳中,莫亦菲气的几欲吐血。
她虽想过自己此举会被他人诟病,可现在这种境遇,俨然是有人刻意操作为之。
“雨菲,莫要气坏了身子。”高戊戌坐在一旁,手臂轻轻搭在前者者肩膀,出言宽慰道:“那些贱民目光短浅,不知你的选择乃是明智之举。
更何况,此等谣言四起,全因那个说书人的过错。
我已派人前去找寻,到时,抓到此人,任凭你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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