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望伯涛一行人来到临阳镇衙门的时候,天便已经黑了多时了,期间望伯涛不由得调侃了一句,他近期一共来过三次临阳镇,每一次都是天黑到达。
今天的临阳镇衙门似乎也有些热闹,灯火通明,临阳镇衙门的规格虽比不上承忝府,但衙门该有的布置一应俱全。
望伯涛朝衙门前走去,大门是紧闭着的,望伯涛便敲了几声,不多时,便有一个衙役前来开了门。
那衙役一开门,见到眼前这人是望伯涛,则有些惊讶,又一瞥眼朝衙门下的一行承忝府的人看了看,连忙向望伯涛行礼,随即大开府门,请望伯涛一行人进来了。
马知县此时正在地牢里亲自审讯着番云观的道士们,听到守门的衙役传报,说是望伯涛来了,马知县连忙动身出了地牢前去迎接。
见到望伯涛后,马知县连忙拱手行礼,笑道:“望师爷,您来了。”
马知县长着一副典型的官僚嘴脸,于上级阿谀奉承,于下官行威作福,望伯涛此前与马知县交往甚少,也是近一年来才稍有接触,但望伯涛并不喜这些套俗官话,开门见山的问道:“我发的官令你们衙门收到没有?”
马知县连忙笑着点头道:“收到了收到了,望师爷说让我们协助调查人命案,小的第一时间就带人去把番云观控制住了。”
“哦?那为何我刚才去番云观却不见一人?山门上还贴着封条?”望伯涛一连二问,随即将那张封条取出来扬给马知县看去。
“这……”马知县看见封条尴尬一笑,解释道,“望师爷有所不知,那杀人的道士就藏在番云观中,但他们死不肯招,小的便将他们押了回来……只要再给我一天时间,我一定能帮望师爷找出凶手。”
“你怎么就知道凶手在里面?”方卿游在一旁开口问道。
望伯涛也赞同的点了点头,望向马知县。
“这……不是您说让我们围住番云观吗?既然凶手是道士,而且我们治下也只有这一个道观,那应该八九不离十了啊。马知县连忙解释着,额头上却已布满汗珠。
“我什么时候说过凶手就在番云观?”望伯涛进一步反问。
马知县知道这下解释不过来了,连忙躬下身子拱手认罪道:“望师爷,是小的理解错了,还请望师爷宽恕。”
望伯涛看着马知县,虽有些气恼他将番云观的道士尽数扣押的举动,但此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随后摆摆手说道:“也罢,番云观的道士在哪?带我过去。”
“在……在地牢。”马知县又是汗着脸说道,更是不敢抬头朝望伯涛看去,随即转身伸手带起路来。
望伯涛轻叹一口气,朝谷十六和方卿游看了一眼,颇有些无奈说道:“走吧。”
三人跟着马知县进了地牢,还未走近,便听见地牢里充斥着低声哀嚎,望伯涛三人一看,只见那地牢里每一间都关满了番云观的道士,一共关了五间牢房。
那些道士其中不少人趴在地上,面色痛苦,铁定是吃了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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