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张起灵进入青铜门以后,我的生活以及我身边人的生活似乎都回到了正轨。
至少我很难再有在外面探险的紧迫感,不必再过多的害怕与别人勾心斗角,除了有的时候替三叔查看他盘口的生意,也没有其他过多的作为。
不过经过一次严打后,他很多盘口也已经受到了严重的损失。
我的城府始终是敌不过那些长沙的老瓢把子的,所以他老人家的生意我也是无能为力,那些其他的瓢把子趁口钻坑,搞得我三叔打拼了大半辈子的家业,就这么拱手相让了。
好在小花待我不薄,借了我不少资金,我想想都能知道他电话那头骂我的场景——姓吴的,你赔我血汗钱。
虽然以我的资历以经没法应付,但大部分情况还是要出手的,带上人皮面具已经不是什么好的应对措施了。
还记得当时在西王母宫的那个拖把,他跟黑眼镜出城后大肆宣扬的三叔骗他们去了夹了场死墓,并且已经生死未卜的消息。
即使我后来因为张家古楼而假扮三叔,但也无法弥补三叔已经不在的事实。
好在还是有些三叔的老伙计比较忠心的,每每想到这我经常夜里梦见与潘子分离的那个青铜铃铛阵前总会给那最后诀别的一枪打醒,那是怎样一个忠心的人啊?那他居然肯为吴家付出一切,我三叔身上到底还有什么秘密呢?
不仅如此,多少张熟识又冰冷的面孔也总会光临我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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