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我想那么多,我似乎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突如其来的状况,更具体的说应该是被迫,被迫接受。
那只蛇的事情只得先放在一边,我努力的先克制自己,不去往那想。这蛇让我去闷油瓶的房子那里,也不知道那地方的废墟有没有被清理,也许这几年的流逝会不会让那地方已经不复存在了。
路上又开始胡思乱想,其实这条蛇的事情可以说的通,但我看见的东西……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我想起来我现在遇到的这些村民,似乎和我之前遇到的所有人都不太一样,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再者说,我的潜意识里已经把他们定义为,他们不是村民!?
因为迫于那条蛇的压力,那只丢掉的手电筒我是绝对不敢去碰,但如果半夜摸黑前行,我认为这不是件安稳的事情,只得原路凭借记忆返回,明天一大早再做打算吧。
好在平日里做拓本让我的记忆已经十分灵活,但还是大概花了比逃命更长的一个多小时,我才重回村口。
当我刚刚踏入村中没几步,却猛地发现气氛变得十分古怪,可我早已感到心身疲惫,好在于这里是文明世界,总不至于蹦出来大粽子什么的。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表,我靠,他娘的10:30了,心里又开始抱怨,也不知道是谁想的这破主意,就为了说那两句话差点让我丧命,现在这个点没有一丝灯光,不过也正常,在山里一般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再加上秋高气爽,他们刚刚忙着救大火也弄了挺久,也肯定赶着时间要睡觉的。
我斟酌了没一会儿,也总算是赶回了我租房的地方,看着也是灯火全无,我心里暗骂这老板真没眼力见,该不会我钱给的太少了?下午还坑了我一哆嗦娘的,看来我要骂人了。
这房子和阿贵家有些相似,可能因为都是吊脚楼,只是大了一些就再也没有其他有特色的地方了,广西这边全是这种民居,所以我之前来这里也有了些经验,租了一间二楼的客房,可以避免蚊虫的叮咬。
由于全然没有注意身旁的事物,我上了楼梯就立马去推那间房间的门,可我推了没几下,却发现毫无动静。
这一下子我的倦意全无了,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在临走的时候没有上锁呀,当时那么紧急的情况,光想着救火……他娘的该不会和我想的一样,真叫那老板给蒙了?
我先稳定了下来,似乎包里也没有太重要的东西,但是我想着还有那几块铁疙瘩,这东西好像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好在我没有带现金的习惯,即使是零钱的话也无大碍。
木楼竹门有缝隙,我尝试透过去看,见有门,就开了手机的电筒往里照。
我先是看见了一扇屏风,但由于死角我没法看得全面,记忆里是没有那东西的,于是我从这一头又贴着门跑到另一头去瞧但还是一样,这根本是在做无用功。
我突然有些可乐,感觉自己迷糊了,我直接去找那老板来开门不就成了,不过如果他真想谋财害命,我空手套白狼是不是也危险了点?
我四下张望,顺手抄起了一把条刀,径直就去那男人的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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