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外,李维看了眼窗外,窗外是采沙场,沙场上停着几辆小车。
“冷静,冷静!”李维对自己默默说道,装着若无其事走出走廊。他准备偷偷爬上一辆车子。
就是经闸口的时候会有麻烦,如果被两边悬崖上巡守的守卫发现,到时候一顿AK扫射,能不能活下来只能听天由命了。
不管了!留在这里就是个死字。
李维心里想道,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走廊转角。
“李先生!”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李维吓了一跳,转过头,发现是顶着个菊花脸的老毒。
只见老毒耸着肩缩着脑袋说道:“李先生,能不能请你帮下忙!”
说着做出一副猥琐的动作。
李维不懂,他还以为是这家伙要嗑药,他现在手里可没药品。
老毒见左解释右解释说不清楚,急了,当着李维面就解起裤腰带。
“你是说广疮?”李维试探着问,主要是老毒英文差劲,说话时夹杂着方言,他实在听不懂。
老毒松了口气,看样子是说对了。
只见他用一脸巴结的口吻说道:“你不是医生么?”
李维恍然。
估计在老毒的眼里,李维会提纯麻黄碱,当然就会制药,会制药就代表懂药,懂药就代表会医,会医自然是医生。
不得不说老毒的逻辑能力很好很强大。
幸好此时的李维堪比大百科全书,脑袋里就存储有这方面知识。所谓广疮,实际上就是梅毒。阿尔及利亚什么都少,就是女人不少,老毒私生活混乱,营地又没有定时体检什么的,自然就染上了。
于是李维说道:“按照你的描述,你这属于慢性老白浊,不算大事,就是麻烦。这里有青霉素就好了。”
“感冒药就是我买来的!”老毒接口道。
“OK,那问题不大。”李维装作认真诊治的模样:“每次80万个单位,分五次注射,应该就能痊愈。不过,你的描述可能有所欠缺,还是让我实际看看!”
当然不会看了,李维才不会闲着蛋疼去看老毒子孙根,在老毒快要解下裤腰带时,李维阻止了他:“转过去解!”
这要求实际上不合常理,哪有生殖科医生怕别人解裤腰带的。但是老毒现在认定李维是医生,现在医生抓着自己命根子,自然是医生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转过身,扒拉着裤带,一边扒拉一边鼻子耸了耸,嗅了嗅,还喃喃道:“怎么有股死鱼味!”
李维被吓了一跳。
磷化氢闻起来是死鱼味,为了怕老毒发现,李维特意挡住了实验室,只是磷化氢味道实在太浓,实验室空气又不流通,还是被老毒闻到了。
幸好,老毒没有继续纠缠死鱼味问题,这家伙还以为鼻炎犯了嗅觉失常。
见到老毒没有可疑动作,李维从墙角悄悄拿起一根撬棍,凑近老毒,对着正扒拉着子孙根的老毒就是一棍。
老毒应声而倒。
为了怕老毒死不干净,李维对着后脑勺又补上了两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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