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林夫人带着杨亚男合拢房门离开。
程故渊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为了踢球做到这地步。
想到从江省人俱乐部试训被踢出来，为了争取踢足球而引起的系列问题，程故渊双手紧握成拳。
绝对不会失败！
程故渊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大上午。
杨亚男已经去学校了。
斯特林夫人也去上班了。
不过，斯特林夫人留了张纸条。
程故渊虽然英语口语不行，但是书面语还是不错的。
斯特林留的纸张里表示，她晚上才会回来。
而在晚上之前，冰箱里存储了一些食物，程故渊可以直接拿来煮着吃。
如果不行，就去外面。
这是中国城，附近开了不少中国餐厅。
程故渊换了一身运动衫，这才出了门。
在街道上走了一会儿，果然看到了两家中餐厅。
程故渊走入其中一家叫做“凯琪瑞美食厅”的。
餐厅不大，也就只有五张桌子。
饭店里面有两人。
一个白人男子，高近一米八。
一个中国女子，二十出头，穿着一身吊带。
程故渊走进去的时候，他们正在接吻。
程故渊见状，掉头就要走。
女子忙道：“吃饭吗，小哥？”
程故渊摇头，继续离开。
他的视线余光瞥过白人男子，此时，他正在拿着一足球颠着。
女子哈哈笑道：“第一次见你，初次来这里的嘛？别害羞，在国外这是常事。”
程故渊这才讪讪笑了笑，走了回去。
女子走过来，将菜单递过来道：“你想吃什么？”
程故渊点了一道“老抄手”。
女子朝着里面喊道：“秦妈，老抄手！”
里面传来一女子的应声。
女子本想叫程故渊坐下，却看到程故渊正看着白人男子颠球。
女子双手抱肩，问道：“你喜欢足球？”
程故渊点了点头。
女子指着白人男子道：“这是我英国男友，叫做大卫，大卫也喜欢足球，他还准备过一段时间去红魔试训呢！”
程故渊诧异地看了一眼大卫。
来这里之前，他想找个踢球的人都很少。
没想到，在这里就遇到了一个想要去俱乐部试训的人。
程故渊道：“我过几天也要去卡灵顿基地试训。”
大卫顿时停下颠球，大笑了起来，用英语道：“你也要试训？你是中国人？我长这么大，从未听说过有中国人在红魔能踢球的。”
女子纠正道：“不不不，还是有的，只是一个，没踢多久就回去了。和小小罗同期的，你忘记了吗？”
大卫呵了一声。
女子这才看向程故渊道：“我们亚洲人的身体不行的，根本不能踢球。我在这里留学三年，还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中国人在这里踢球。”
程故渊没有再回答她的话。
他只记得贺秋凉和他说过的那些话。
只有平庸无能的人才会说出别人也不行的话来。
女子见程故渊没有理会自己，摇了摇头。
国内的人就是这般不绅士。
没有本事，还十分好面子。
大卫见女子脸色有些不高兴，嘴角微微上扬，将球踢给程故渊道：“嘿，趁吃饭前，我们来试试如何？”
程故渊伸出手，接住球，疑惑地看着大卫。
女子再次摇头。
踢球的人，还用手接球，一看就不专业。
大卫朝外面努了努嘴。
程故渊站起身，走向外面。
这些年，他和黄莉莉经常做的就是这种事情。
两个人你过我，我过你。
前些年，黄莉莉比他更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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