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夕和黄三郎前去瓦河村寻找邢德朝,没想到扑了个空,邢德朝人搬家了。问了几个当地村民都不知道搬哪去了,最后在村口看见个大爷算是问出来了,邢德朝搬到下游三十里外的砖瓦窑村。二人够奔砖瓦窑村,当然了还是黄三郎骑马秦夕跑着去,一路无话没多久二人来到了砖瓦窑村。进村子一打听还真有这人,有人给指路十字街路北有个黑漆门楼这邢德朝一家子就住那。二人来到邢德朝的家啪啪一打门从门里面出来个小孩,一看是两位官爷老妇人问道:“二位老爷,您找谁啊?”秦夕答道:“娃娃,我问你这是邢德朝的家吗?”这小孩冲里面就喊:“爷爷有两个官老爷找你。”一边说着一边打开门将二人让进当院。二人绕影壁一进院子一看院子不小,正房三间,东西厢房各两间,南房三间,卧砖到顶、起脊的瓦房,清水脊的门楼儿。二人正打量着从正房一撩帘子出来个小老头看岁数五十多岁,一看当院站着两位官人,小老头问道:“二位官老爷,您找我有什么事啊?小老儿就是邢德朝。”秦夕说到:“老人家我二人是宁远县县衙的,今天来找您是跟您打听点事。”邢德朝闻言一愣紧接着说的:“哦哦哦,那二位请坐吧,小啊去给二位爷沏茶去。”小孩应了声是转身跑了,邢德朝引这二人就坐在当院的葡萄架下的石桌石椅上。邢德朝问道:“二位这宁远县离我这得小一百里地了吧,有什么事需要问道小老儿我啊?”秦夕说道:“老人家,您是不是有位兄长名叫邢德来?”邢德朝说道:“啊,是啊,我哥哥是叫邢德来,怎么着他出什么事了?”秦夕说到:“老人家您要有个心理准备啊。令兄长不幸已然故去了。”这邢德朝闻言愣住了半天没说话,这功夫小孩沏了一壶热茶放在桌子上,邢德朝这才清醒,提起茶壶给二人倒茶,秦夕和黄三郎别说还真渴了,也没说话连喝了几碗清茶。这邢德朝才说道:“二位,我那哥哥是怎么死的?”秦夕说道:“老人家,令兄很可能是被仇家所害,一家五口惨遭灭门。老人家我二人此次来的目的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令兄有没有什么仇家?”邢德朝略一沉吟:“嗯,我跟我哥哥已经几十年没有往来了。你问我他有没有什么仇家我这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秦夕说到:“没关系,您慢慢想想。”这时候黄三郎问道:“老人家,我看着房子挺大的,就您和孩子俩人住吗?”邢德朝说道:“哦不是我还有儿子儿媳,这不他俩下地干活去了,我老伴儿啊前几年得病去世了,这是我的孙子,小名叫小。”黄三郎闻言哦了一声不说话了。邢德朝接着说:“哎呦,我哥哥是保镖的达官,这江湖上的事情我也不懂,他有没有仇家我还真不清楚,不过你刚这么一问我想起件事来,那一年我俩还没分家,他那几天回家总是无精打采的,天天喝酒,有一次他喝多了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保镖的时候遇上劫道的了,他把人给打死了,镖头非但没夸奖他还带着他去给人山寨的赔礼道歉,他那几天挺别扭的,你说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啊?不过这事都过去几十年了,要报仇人家早就报仇了。哎呦后来我俩就分家了,再后来我就搬家了,他再惹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秦夕黄三郎二人闻听对看一眼秦夕接着问道:“老人家,你说的这伙劫匪是那座山那座寨的?”邢德朝说道:“那我哪知道啊,江湖事我也不懂,他也不跟我说啊。”秦夕说道:“好吧老人家,谢谢您提供的线索,没别的事我们先走了。”邢德朝闻言站起身来说道:“二位我得问问,我哥哥一家的尸身现在何处?虽说我们哥俩不是那么亲近,可是他既然去世了我就是他唯一的亲人了,我得把他尸首领出来好生安葬,让他入土为安啊。”黄三郎说道:“哦,令兄尸身现在宁远县下辖的义庄之中,此案尚有一些疑点,到时候会通知你前去认领的。”邢德朝连连称是。黄三郎说道:“时候也不早了那我们哥俩就先告退了,有什么事情,我们还回来找你的。”邢德朝说道:“二位这都到饭口了,就留下来吃顿便饭吧,我儿子儿媳眼看就回来了,让我儿媳炒几个菜,再打壶酒二位就在这就和一顿吧。”秦夕一摆手:“老人家,不用了,路程不近我二人还要赶回宁远县,就此别过,过几日有可能还要请您去宁远县认领尸身,您在这等信就行。”邢德朝称是起身将二人送出大门。秦夕和黄三郎从邢德朝的家出来天已然过了午时,要是依着黄三郎的意思呢二人就赶回盛京城,连吃饭再去问问梁树东当年的事,可秦夕不行了,早晨出来的时候就吃了个半饱,这跑了一上午刚才又喝了几杯酽茶,这饿的早就前心贴后心了,俩人捋着大道没走几步看见个面摊,二人走进一看卖的是荞麦饸饹,卖饸饹的是两口子,男的和面压饸饹内掌柜的收拾桌子刷洗碗筷。秦夕一看这饸饹可就走不动了,二人坐下一人要了一碗,秦夕端起碗踢了秃噜一会一碗就见底了,抬头一看黄三郎吃两口就不吃了,秦夕问到:“你怎么不吃啊?”黄三郎答道不怎么饿。(实际上黄三郎一不爱吃,二是嫌这路边摊不干净,.uknsh.c 黄三郎家境不错,您看他骑得马就知道,他吃饭是很讲究的。)秦夕也没多想,一看黄三郎不吃说了句别浪费了,把黄三郎那碗面倒自己碗里接着吃,黄三郎无奈一笑。这会啊是已经过了饭店这面摊也不忙,店主呢就坐旁边桌子跟黄三郎聊天。店主问道:“二位,不是本地的吧,你们这是路过啊,还是来村子里找人啊?”黄三郎答道:“哦我们是来砖瓦窑村找人的。”店主说到:“哦我就是砖瓦窑村的,二位官爷找谁啊?谁犯事了吗?”黄三郎一笑,说道:“我俩是来找邢德朝的,大哥您认识吗?”店主抽了口旱烟说道:“哦,邢德朝啊,认识,他是后搬来的,一家四口搬来十几年了吧,他那老伴儿也是没福的人,多好的日子不愁吃不愁穿的,谁想到死了。诶你找他们家啥事?他家小子惹事了?”黄三郎问到:“哦他家小子爱惹事?”店主说道:“哦,那倒不是,他家那小子见天的舞枪弄棒的,地里活也不好好干,平时就好练两手。”黄三郎说:“哦?邢德朝的儿子会武功?”店主老婆说的:“嗨,会个屁的武功,就是点庄家把式,咱们庄稼汉的老爷们哪个都好练两手,他那儿子也是,可是他光爱练地里的活都荒废了,就是个败家子,他家老爷子总说他,说他随谁不好随他大伯,天天整些没用的。这邢家大小子不是真出事了吧?”黄三郎一笑说道:“哦不是,我们找邢德朝是打听一下他大哥的事,没有其他的事情。”店主夫妇二人见没有八卦打听也就不说话了,黄三郎见秦夕吃完了付了账,二人歇了会就赶回盛京城来找梁树东。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