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德来鞭打侯大霸,哪知道人家有金钟罩一鞭下去人家没事,稍一愣神被人家把刀架脖子上了,准知道自己活不了啊,闭眼等死哪知道刀没往下落,人家把他放了。那么侯大霸真就那么好心不杀他吗?并不是,侯大霸硬接这一鞭已然受了内伤了,有心一刀就解决邢德来奈何实在是动不了了,胸中血气翻腾,运用内功将这口血强行压下去从嘴里挤出来一个字“滚”邢德来等人刚走这口血就压不住了,一口血喷出来已然人事不省。这侯大霸太要强,如果当时这口血喷出来到后来也不至于要了他命,皆因为这口血憋在心里,他这伤总也好不了,最后死也是因为这半口血死的。
放下侯大霸回山治伤不提,咱单说这邢德来,邢德来把镖丢了以为得死在庆林寨,没想到人家把他放了,他抹头就跑,跑了十几里地跑不动了,坐在路边大口喘气。吓坏了,心说我这一鞭下去少说得有二三百斤的力量这人竟然没事,这还是人吗。他可不知道侯大霸已然身受重伤。邢德来坐在路边一看坏了镖丢了这人也都丢了,哎呦我可怎么回去,坐路边越想越伤心想着想着眼泪下来了。正哭着呢听见脚步声响给邢德来吓一跳,坏了追上来了,哎呦,不说放我走了吗,怎么还追上来了,一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镖师趟子手等人追赶上来了。这帮趟子手们心里憋着气呢,这小子忒不地道,说让走自己跑了,这就不管我们了。可是追上来一看,邢德来正坐路边哭呢,这老几位也不忍埋怨邢德来了。几个人过来一拍邢德来:“少爷,走吧,咱回京吧,咱这倒好空身一身轻,连镖旗都让人扣那了,你看咱们这没有镖旗我们还喊镖趟子吗。”邢德来一听眼泪又下来了:“老几位,您就别寒碜我了,我这还怎么回去见镖头,镖丢了镖旗也没了,我还有何颜面回通达镖局啊。”这几个镖师一看这孩子是真知道错了反过来安慰邢德来:“行了爷们儿,甭哭,你别看咱这镖丢了,咱这命不是保住了吗,爷们儿,既然人家没要咱的命说明这事还有救。再说了咱保的这单镖金额不是很大,到时候先由咱们镖局把账给人家先顶上,然后你跟着老镖头再来要镖,平咱们老镖头的面子这都不是事。”邢德来闻言:“唉,也只好如此。”一行人回到了通达镖局,这邢德来往镖头梁杰跟前一跪将以往经过一一叙说,镖头梁杰一听:“唉,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行了明个陪我走一趟吧,镖要不要的回来无所谓我那镖旗得要回来,破财事小脸面是大。”这梁杰准备下一份厚礼带着邢德来去庆林寨要镖。到了庆林寨一切还挺顺利,把名片礼单递进去,有喽啰兵引着二位来到聚义分赃厅,无非是梁杰当着侯大霸的面狠批邢德来一顿,又捧侯大霸几句,双方谈得挺融洽,侯大霸也就把镖旗镖车还给了梁杰,梁杰也没想到就这么把事情就办完了。为什么那么容易呢?皆因为侯大霸伤情未愈,为了见梁杰山上的大夫给大寨主下了虎狼之药,强打精神接待的梁杰。梁杰等人一走侯大霸可就一病不起,在床上挺了几年也就驾鹤西游了。可这些事梁杰和邢德来可都不知道。
梁树东将以往的事情说完了看了看秦夕和黄三郎:“二位这就是以往的实情,可是你我父亲和邢镖师回来以后呢,我们跟庆林寨也算是搭上交情了,结果其实还是很不错的,当然了我父亲也训斥了邢镖师几句,邢镖师也知道错了,这事可就结束了,照理说这侯大霸不应该再找后账了,再说了侯大霸都多大岁数了,还活不活着都两说呢。”黄三郎秦夕二人听完了黄三郎问道:“梁镖头,这庆林寨在何方?多久可到?”梁树东说道:“这庆林寨啊,您二位往南走五百里,若是骑马的话三四天的路程,走着走可得十来天。”黄三郎点了点头说道:“多谢梁镖头,我二人这就告辞。”转身要走梁树东把二人叫住说道:“二位二位,我多句嘴问一声啊,二位这是准备要去庆林寨吗?”秦夕问到:“正有此意,梁镖头可有和不妥吗?”梁树东说道:“二位,我看二位不似江湖中人,不知道二位准备以什么身份去庆林寨呢?”秦夕说到:“自然是捕快身份,抓差办案啊?”梁树东笑道:“二位不是绿林人有些事情可能不知道啊,二位你要是穿着这身官服去庆林寨恐非但问不出所以然来,恐怕想进庆林寨都费劲,U这绿林人最烦的是和官府有勾结,所以我劝二位您最好穿便服去。”秦夕说到:“多谢梁镖头指点,我二人晓得了。”二人离开通达镖局商量一下,明日清晨出发,一夜无话次日清晨,秦夕起床练完功换上一身便服,他的衣服都是张老爷重新给做的,秦夕现在的穿着可跟刚下山那会不一样了,看秦夕头上戴六棱抽口软壮巾,顶梁门倒拉三尖茨菰叶,鬓插英雄胆,英雄不动它不动,英雄一动是突突乱颤,身穿宝蓝色缎子箭袖袍,金丝走边,下身穿宝蓝缎子库,腰系一巴掌宽皮锦袋,足踏一双抓地虎快靴,外罩一件青缎的英雄氅,上袖百蝶穿花每当轻风吹过,外罩随风飘荡,百蝶如飞似舞活灵活现,人靠衣装马靠鞍,小孩秦夕这一捯饬真是英气十足!秦夕刚穿好衣服黄三郎来了,秦夕赶忙出门一看黄三郎也换了一身衣服,黄三郎头戴月白色文生公子巾顶梁门一块美玉无瑕,身穿月白色文生公子氅上绣团花朵朵,腰系丝绦,脚下穿着一双缎鞋,肋下悬着宝剑,这小伙别提多漂亮。黄三郎身后一前一后跟着两匹马,一匹马是自己的赤焰玉麒麟,另外一匹是给秦夕准备的。黄三郎看秦夕出来将给秦夕准备的马牵过来说了声:“兄弟,上次刑部的马不好,让你跑来跑回的,昨日回家哥哥特意给你找了一匹好马,路途遥远,哥哥也不忍心让你跑着去不是吗。”秦夕一看黄三郎给自己准备的是一匹大黑马,遍体乌黑一根杂毛都没有,虽说比不上黄三郎那匹马的神俊可也是百里挑一的宝马,秦夕甚是满意。二人扳鞍认蹬飞身上马一路往南赶往庆林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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