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华惊恐地大叫着,虽然有些不清晰,但是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恐惧。“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严兄不必惊慌,大约两天时间你就会没事的。”风不渡如同一个悬壶济世的医师,对严华关怀备至地说道,“这只是我那招的副作用而已。”
“我,输了!我走。”严华口齿不清,蹒跚地朝着台子边缘走去,然后逃也似的跳了下去。
下面的人一见严华骇人的模样,吓得快速后退。一想到要是刚才上去的是自己,恐怕现在变成这副模样就不是严华了。这种注定被人耻笑一辈子的事情,有时候不比断手断脚可怕。
台下众修士皆是脊背发凉,浑身寒颤。
“哈哈,有意思。”庄南阳差点笑岔了气,“风兄真乃奇人也!”可是当他发现风不渡脸色平静的看着自己时,不由得也是一个寒颤,警惕地说道,“我与你没有什么冤仇,要是你不痛快就直接找他吧!”他指着倒数第三个台子上的夸子仲。
夸子仲则侧过头去,一副什么都与我无关的模样。“现在估计没有人敢上来了。”他淡淡地说道,随即话锋一转,大有深意地看着风不渡,“不过在下心里有几个疑问,想请风兄解惑!”
风不渡抬头看了一眼最高的将军台,当他看见那名少女时,眼中掠过一抹诧异。他对夸子仲说道:“若是我能为你解答,定不藏着掖着。请问吧!”
“好。”夸子仲大笑一声,“第一个问题,风兄可是女儿之身?”庄南阳只觉头皮发麻,鄙视地看了一眼夸子仲。
“不是。”风不渡回应。
“那第二个问题,”夸子又问,“风兄可与帝都花家有血缘关系?”
“没有。”风不渡又回道。
“你确定。”
“确定。”
“那就怪了。”夸子仲疑惑地大量着风不渡,特别是他脸上和眼中每一个变化。可惜他似乎一直很平静,像是一潭令人无法看透的湖水。“我看风兄刚才那一招与传说中的花家女人天赋有些相似,我还以为风兄是花家的人呢!”他笑着说。
“原来如此!”庄南阳看着夸子仲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听说花家的女人有一种特别可怕的天赋。生来便有将体内的玄气加工的能力,施展的招数即使是最普通的,也很难让人防住。”
“而且那种天赋简单来说,就是将天赋通过九九图运转后使用。更有甚者可以用于式法,那样的招式令人防不防。”夸子仲接着道,“除非有人同时修炼了至强的术法和式法防御。就像刚才那位的玄武气盾虽然能防御至强的式法,却无法防御术法。”
风不渡十分平静。
“啊哈,”庄南阳一声怪叫,“所以风兄应该是术士了,而且天赋绝不低。”
风不渡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这时最后一道钟声响起。“一刻钟已过,点将令也结束了。不知两位接下来有何打算?”他问道。
“我嘛,”夸子仲抚摸着手中那把属于女人的折扇,“自然是不能虚度光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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