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少并没有听老人的劝告,他依旧是每天去酒吧工作,很少去广场接演戏的工作。
几天之后,我听老人说黄飞红在拍戏的时候受了伤,当我到医院的时候,黄飞红已经被截肢了,好像是因为伤口感染,不得不把他的脚掌切掉。
我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因为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太特殊了,就连安慰都是显得很不合时宜。
为此,我和老人轮流在医院照顾黄飞红,花少也经常来,他和我一样只是默默地看着黄飞红,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这次黄飞红是给别人当替身受的伤,又是因为剧组的器材出了问题才导致的,所以得到了很大一笔钱的赔偿。
一个月之后,黄飞红的伤口痊愈了,拆掉纱布之后装上了假肢,虽然能够自己走路,但还是一瘸一拐的。
我鼓起勇气问黄飞红什么时候才回去工作,他只说了一句“不回去了。”
我们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院的,只知道他还清了所有欠下的钱,然后离开了横店。
老人很担心他,一直不停地联系他,可是用尽一切办法结果还是一样的。
从那之后,我见到花少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少了,他几乎一个月才会到广场来一次,而基本上每次都能立刻就能接到工作,然后就消失了。
来到横店虽然很久了,但是我真正熟识的人就只有这三个,如今一个彻底消失了,一个也和消失没有多大的区别,而我也好久没有挣到钱,所以开始有了离开这个地方的想法。
直到有一天,我九点到广场的时候没有见到老人的身影,打电话也没人接,当我慌慌张张的跑到他家里看到他躺在门口的时候,我才暂时放弃了离开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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