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
行走在营地里的宽阔的泥土街道上，塔尔紧紧跟在艾瑞克后面，有些疑惑的问道。
街道的两旁是木屋和简陋的帐篷搭建起来的房子。
在艾瑞克的身后，是一群五六岁的孩子。
他们有男有女，穿着勉强能遮住身体的布满污渍的衣服，跟在艾瑞克身后，一边迈动脚步紧紧跟随，一边嘴里发出“嗤嗤”的笑声。
有个别胆大的小女孩，还在后面扯住艾瑞尔的披风。
等艾瑞后回过头去，那些小孩子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立刻跑开。
有的被艾瑞克抓住，没有露出害怕的情绪，反而伸出手来准备和艾瑞克握手，“你好，蝙蝠侠！”
“你好！”
艾瑞克伸出被特制手套包裹住的手，和这些小泥孩握手。
“不明白什么，塔尔？”
艾瑞克转过视线去，向塔尔问道。
塔尔双手插在兜里，不忿的说道：“你不知道他管事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他曾经很......一直很残暴，他伤害过这里的很多人。很多不愿意服从他命令的人，都被他赶走。要是出了营地，大家根本都不能活。总之，他是一个非常坏的人！”
艾瑞克摸了摸一个一直笑嘻嘻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女孩的头，回答塔尔道：“我对此毫不怀疑。”
“那你为什么还要偏袒他？他根本不配！”
塔尔一想到被泰登伤害的那些人，就气的牙痒痒。
“你说得对，他根本不配！”
艾瑞克从腰带里取出一些糖果和巧克力，那是他在外面的时候搜寻到的。
巧克力是用作补充能量的，所以只剩下了几块。
将糖果分给一直跟在后面的小屁孩后，这些好像分到珍宝的小孩子立即呐喊一声，攥着糖果就跑了。
塔尔也看到了艾瑞克手里的糖和巧克力，他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微微撇了撇嘴：一群小屁孩！
但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吐沫。
“他不配！所以......？”
“塔尔，人的一生是以短短的数十年来衡量，几十年之后，他的一生就会被终结。”
艾瑞克笑了笑，将巧克力递给塔尔，“那么应该如何评价这一个人？大部分人审视事物的单位是年，其中也包括人类。但我不是，我习惯于用一个人的一生来评判这个人。”
艾瑞克的嗓音虽然略微沙哑，但在塔尔听来，这是极其令他信服的声音。
“从我的角度上，我可以看到改变的可能性，即使这会花上数十年，或者更长。泰登是一个残暴的混蛋，这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任何改变的可能性，而我们可以在这个改造的中途来获取一些什么。”
艾瑞克的意思很明显，“除非罪大恶极，否则坏人都可以被改造”！
或者更深层腹黑一点的意思是，“这丫的混蛋肯定知道更多的秘密，为了维持自己的人设不能严刑拷打他，只能攻心为上了”。
但这些意思都不能对塔尔讲，只能说的深奥一些了。
塔尔果然被唬住了，脸上一副“不明觉厉”的样子。
......
回到自己的破烂房间之后，塔尔高兴的准备将藏在口袋里的巧克力，送给正戴着围裙做饭的妹妹。
“给，蕾亚，知道这是什么吗？”
塔尔将包装精美的巧克力在妹妹面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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