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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朋友作为年终奖，给你们每人发放一只怎么样？不过，你们一定要保守秘密，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尤其是胖子，能做到吗？”
王涛二人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却丝毫阻挡不住炽热的贼光冒出来。
“得嘞，秦哥，有什么事儿，你就吩咐吧，我们兄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辈子报答不完，下辈子做牛马继续！”周波慷慨激扬，情真意切。
我去！这两位也太容易满足，太实在了吧？
看来一定要买个高级点的，功能全面的，逼真的！不能寒了兄弟们的心啊。
“你们真的已经想好了，确定要辞职跟我干？”秦铎最后确认一遍，这种事总得自愿，现在忽悠人，以后怕是不好收场。
“必须的秦哥，我们兄弟这辈子就认准你了，谁有二心谁王八蛋！是吧，老王？”
周波拍着胸脯保证。
王涛眼一瞪，“你小子这话听着不像好话呢？什么王八蛋，老王的？你丫喊谁呢？老老实实叫声涛哥会死啊？”
“别闹，这辈子我只认一个哥，那就是咱秦哥！”周波伸出大拇指冲秦铎指了指，一脸骄傲。
我……忍！王涛运了运气，不吱声了。
这俩家伙有点不省心啊？秦铎撇了撇嘴，不太满意。
不过，也确实找不到其他人选了，凑合用吧。
咳嗽一声，吸引两人的注意，秦铎开口了：
“海城宏海国际，你俩应该知道吧？宏海国际跟H国的韩太株式会社合资，注册了一家食品生产公司……恒洙食品有限公司，目前他们正在招人，我需要你们两个去面试。”
啊？？周波两人大眼瞪小眼，一脸茫然，不是说好跟着秦哥干的吗？这是啥意思？
知道两人有疑问，秦铎继续解释：“我们跟这家公司是竞争对手，我要把你们安插进去，摸清他们的虚实。”
卧底？！
两人呆了呆，接着脸上就露出兴奋……这有点刺激啊！
“秦哥，我们这算是出差吗？”周波小眼睛转了转，贼兮兮的问道。
市场部办公室内，花思瀚呆若木鸡，眼神毫无焦点。
柴昊然做的一切，他在手机上看得清清楚楚，手机连接了办公室的监控摄像头。
本来为了保护员工个人隐私，办公室内是不可能安装摄像头的，这是所有人的共识。
不过，为了标书的事，花思瀚将笔记本电脑的摄像头连在了手机上。所以，不但柴昊然的一举一动没逃过他眼睛，连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柴昊然打死都不会想到，他自认天衣无缝的完美犯罪，其实，早已经暴露在别人的眼前。
良久……
“姐，我错了，对不起……”嘶哑的声音从花思瀚喉咙里挤出来。
“小瀚……”
看到自家小弟失魂落魄的样子，花云馨感觉喉咙有些发痒，哽咽着不知该怎么安慰……
……
宏海国际。
将柴昊然发来的图片，全部打印出来。
宁易凝神静气，一张张仔细翻看……
十五分钟后，长舒口气，华阳的标书，一字不漏审阅完毕。
皱着眉想了想，嘴角一扯，发出一声嗤笑，华阳的标书看上去还不错，不过，跟自己做的标书比，差距一目了然。
不过，宁易不敢居功，这都是吴前辈教导的好。
坊间盛传花家的大小姐花云馨如何精明强干，业务能力如何如何出众，今日一见，也就那么回事，跟吴前辈比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单就竞标这一块，有吴前辈在，宏海不惧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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