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父亲打开了挂在颜边喜门上的锁。颜边喜的门从里面栓了,这种门栓在外面用铁片就可以拨开,颜永农拨开门后把颜边兆推了进来。
颜永农给了颜边兆一把剪刀,叫他趁颜边喜熟睡后把那绳索剪断行使做丈夫的职责。
颜边喜躺在床上假寐,当颜边兆再一次面对面对着老妹时已经心平气和了,颜边喜那恬静、坦然、优美的睡姿又一次软了他尖利的刺,灭了他烁人的怒火。
这依旧是他向往的女神。恨没了,火熄了,爱又回升了。
此时的爱不再狭隘不再自私,是宽广的坦荡的,集爱情、友情、兄妹情于一体。他不再强求她用爱情来回报他,虽然他还是强烈地希望得到他的爱情。
他决定尊重她的选择,满足她的意愿。
他本来有千言万语要对她说,可没有头绪不知从哪说起,静坐又是他们两个今夜的功课。
坐了好久,颜边兆站起来走到床边对颜边喜没头没脑说出一句话来:“我想了好久了,打算放了你,给你自由。”
“真的,不会是骗我吧?”颜边喜感到突然,自己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就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她一时难以置信。
“千真万确,只有这样,不得以这样!”颜边兆咬着牙齿说。
“什么条件?”颜边喜眼神发光。
“条件?哦,有条件,不要记恨我,回到从前,我们做一对亲密无间的兄妹。”
“这自然做得到,我原本就是这样打算的。可那老鬼会放了我吗?我怕你说的抵不得他的数,在别的事情上他会顺着你听你的,在这件事情上他是万万不会听你的。”颜边喜说这些时神色暗淡下来。
“当然直接去求他放了你是不可能,不过我有个好主意,当然要你配合。”
“只要有办法让我出去,不管叫我做什么都行。”颜边喜不加思考接下话。
“做我的妻子也行?”颜边兆钻了空子。
“你这不是说白话吗?捉弄于我?我还一高兴以为你真有这么好心!”颜边喜面色难看。
“我说的没错,我们做的不是真夫妻是假夫妻,在父亲面前扮演一对恩爱夫妻,松弛他的戒心,然后走出房门,然后找机会让你走。只要鸟儿出了笼子,天高任由飞,”颜边兆说。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可难保这不是一个陷阱。我一直与你们对敌而你叛变同我设局去套住你的联盟,别是你爸跟你先预谋好了设个陷阱害我吧?可怜的羊羔掉下去就完了,非死即伤。”颜边喜挖苦着。
“老妹,我不是人没你高,力没你大,制服你得到你易如反掌,不必伤神费脑这样周折。我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即使得到你的人得不到你的心又何为呢?如果这是个美丽的陷阱钓到了你的话,并没有你说得那么可怕。相反那猎人就是付出生命也会保护好他的猎物。唉,不说这些,不敢奢望有这样的机遇。”颜边兆后面的话轻的几乎只有他自己听得到。
“哥,你就不怪我吗?”颜边喜这一声“哥”喊得好温柔,好甜,好感激。算是对颜边兆的这一义举的一点奖赏或回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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