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人知道和尚动心了,赶紧再添了一把火,继续细说:“也不知道大师傅生辰八字,小妇猪年三月三生人,过去那死鬼比我大个三岁…”。
和尚听到这里,心里念着一盘算,这到时比自己大上三岁,女大三抱金砖,挺好挺好。
“我也生了三个女儿,都不曾许配人家,大的喊真真,年芳二十。中间的叫爱爱,年方十八。老幺最得我疼爱,叫怜怜,年方十六,这个也是小妇的心肝肉肉,原本打算招个上门女婿的”。
那和尚听完,心里打了一阵鼓,这妇人已经美的没边了,也不知道她三个女儿长得如何?这一路上稀奇古怪的事颇多,如今像是掉进了美人窟窿里,横竖挣扎不出来了。
“我这三个女儿,也都有几分颜色…精于手工女红,也读得不少圣贤书籍,什么吟诗作对,山水鸟虫也都喜得…”,说着这里,妇人又把话头一滑,过来劝和尚。
“大师傅…大师傅,你倒是言语一声啊。这里虽然不是你来的长安那种富贵地界,也算是此地山清水秀,庄园一片淳朴风光,我看…我看你不如听了这么久,也下个决心,续了发,在这里当了家长,横竖比往前磨秃噜了双脚强”。
这妇人一边说,一边动手,拿着手指头在和尚手掌心里划拨,惹得光头这皮肉上痒痒,心里也痒痒,最后一发不可收拾,全身都痒痒。
“好是好…只是我也要同徒儿们商量一下…你是不知,我在这行里虽然也是个带头的家长,毕竟也不能一言遮天,大家平常都是有事商量,其乐融融吗”。
那妇人看到和尚心里有所顾虑,也不把事情逼死了,全没个后来的回旋余地,只是赶紧岔开话头,从和尚身上离开,抓绿蕊一起去后厢找三个女儿去了。
那大师傅如今又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只是前面瑾稍微褶皱了一些,上面残留的香气依旧浓烈,惹得他现在像个雨田里的蛤蟆,至发干楞,不断挣扎。
那白马见走了绿蕊,也坐不得椅子上,在大厅里来回走动,也隔着屏风帘子往后厢偷看,可是隔着不少隔断山墙,什么也瞅不见,只能作罢。
他呆的无趣了,和尚又不跟他说话,惹得拿着手去扯光头的袖子。
“师傅…你这等人家女菩萨说了半响,倒是也痛痛快快的应上几句果断的,思前顾后左右犹豫,真是把马儿我的心肝给掉散架了”。
那和尚心里也不知道打着什么算盘,听到白马在这里胡说,赶紧骂了起来。
“傻了吧唧的…就你话多,你顾头不顾腚,万一这里是个妖精窝呢?”,那白马听到和尚骂他,心里忿忿不平起来。
他心想,那美妇人坐在你腿上,也没看你装个正经拒绝,如今倒是在我面前充大辈来了。
德行!
两人开了个头,相互双方都嫌弃,一个说这个色迷心窍,一个说这个毫无廉耻,僵着僵着,两人对骂起来。
外面的猴子,徐仙和沙大嘴听到客厅立面吵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赶紧全部回了去,只看到和尚和白马两人红着脖子,两脸相对喷着吐沫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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