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乱哄哄的赶紧将两人岔开,这都没提前散了伙,倒是先内讧起来,简直就不成体统。那和尚见其他人过来劝,也是感觉自己丢了老脸,更是生气起来,对着白马嚷嚷。
“全是你这臊货害的,见了人家丫头动手动脚,要不是本座在这里压着,你能飞上天去…”。
那白马听到,一腔热血蹦了一脑袋,索性撩开四肢撒起泼皮来。
“唉,卧槽,你这和尚可不能一拖四五六,吃饭三六九,我倒是看个清楚,你那平常念经的手,放在人家的细腰上,上下摸索,可是完全不带停啊。好在人家的肉也是扛造,否则按照师傅这力度,少不得片刻就要脱去一张皮的…”。
那和尚听到这话,犹如王八被借了顶盖,整个脸烧的像一面夜叉一般,举起双手便要来撕扯白马的嘴巴。
那马儿见和尚真动了怒,唬的绕着大厅绕着圈跑,谁拦也挂不住,嘴巴里嚷嚷:“今日洒家一定要清理门户…罢了,罢了,这去个什么西天,本座今天先让你上西天!”
猴子,徐仙和沙大嘴如今也没了辙,只顾看着这两人胡闹,那猴儿实在压制不住,一屁股干脆坐在椅子上,也拉着另外两人坐了,索性不管。
“我就说吧,这两人全是鬼迷了心窍,看到一些美色,不顾廉耻,什么玩意…”,猴子一边说,一边还叼着烟屁股舍不得扔。
“我觉得也好,酒肉美色穿肠入心,大家都是俗人,少拿障眼法唬吓众人,这师傅也是率真,咱们看戏,看戏,比地球上的电视剧狗血”,沙大嘴看热闹不嫌事大。
徐仙如今实在无语,这事情按照常规本不应该这样,没想到就成了这样,成了这样,只有这样。 w.uuknsh.
那白马绕着厅子里面乱转,少不得乱了马脚被什么绊了一下,咕噜噜摔了一跤,倒被和尚抓个正着,骑在身子上挨了几拳。
马儿看和尚真打,也后悔自己刚才直接开了和尚的底牌,大家如今靠在悬崖边上,赶紧装样子挨了几下,喊着痛挣扎了出来,也不往大厅外面跑,直接冲着后厢的道路逃跑了。
那和尚被白马撅了一个跟斗,立刻被徐仙搀扶了起来,指着骚马逃跑的方向跳着脚大骂。
“这混账王八蛋,我就说一到这里,怎么这货就如此兴奋…要不是本座阻拦着,只怕今日就要入赘到这庄户里,明日赶早去牧牛放马去了,岂有此理,佛门不幸啊”。
那猴儿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和尚叫骂,也不阻拦,只顾旁边架着腔子添油加醋。
“我说带头的,你如今也拿个主意,咱们路过这里本意结束一宿,如今闹成这样…要不我看这么办,干脆放了白马一个人在这里,咱们现在就此告辞,溜之大吉吧”。
那和尚听到猴子这么一说,像是被雷打了一般,一时间愣在那里,半响回过神来,这会对着猴子吵起架来。
“你这泼皮,就会溜溜溜…本座岂是那种虫子小人?你说留的白马一人在此地给人家当牛做马,我怎么忍心的下?一家兄弟,均要有福同享有难共当,混账东西说的什么话!”
那猴子听到和尚这般说,撇了撇嘴,也不去听和尚的,只当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随他折腾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