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公孙敬声也是如同赵安一样,早早地就醒了,但公孙敬声是被怀抱里的侍妾叫醒的。只见公孙敬声半睡半醒地睁开眼,只见罗纱轻罩的侍妾在媚眼如丝地看自己。公孙敬声又望了望窗外,天,还没完全亮。
公孙敬声霎时一巴掌煽了过去,嘴里骂道:“这么早叫醒乃翁作甚?不知道乃翁昨晚与你三更才睡吗?”
娇滴滴的侍妾被公孙敬声煽得有些发晕,却是不敢怒言。只是委委屈屈地小声道:“昨晚郎君你说要天亮之前起来的,说是今日水衡都尉来访,要早些准备……”
公孙敬声被侍妾这么一提醒,顿时想起来了,昨晚江充遣人送了拜贴来着。顿时对着侍妾道:“那你还不快点服侍我更衣戴冠?愣着作甚?”
侍妾闻言,便是顾不上自己,就扶着起公孙敬声起来,替他宽衣戴冠。没多久,等到侍妾细心地将公孙敬声的高山冠细绳绑在公孙敬声的颌下,已是半个时辰过去。
公孙敬声这才准备迈步出门而去。却是猛地听见有人在敲响屋门,侍妾便问道:“谁呀?”
屋外有人恭敬答到:“禀夫人,老爷遣小的来问,郎君起来了没有?”
公孙敬声便是望了侍妾一眼,侍妾便明白公孙敬声是让自己去开门。侍妾低头望了望自己身上的薄罗纱,犹豫片刻,才举步朝门那走去。
初春的天还有些寒冷,等到侍妾将门打开,风一吹,侍妾竟是觉得有些寒冷。而门外的人却是一个獐头鼠目的管事,见门一开。贪婪地望了一眼侍妾的身子,旋即不舍地将目光移开,望向了屋内的公孙敬声。侍妾这才厌恶地看了管事一眼。
公孙敬声饶有兴致地望着管事,看见管事的目光望向自己。公孙敬声冷笑了一声,用手指着侍妾道:“她漂亮吗?说真话!”
侍妾和管事均是怔了怔。而管事闻言,一下子就扑通一声,跪伏在地。捣头如蒜地紧张道:“郎君饶命啊!饶命啊!”
“回答我的话,郎君的侍妾漂亮吗?”公孙敬声又重复问了一句。
跪伏在地管事犹豫片刻,才道:“郎君的侍妾是最漂亮的。”
“那我把她赏赐给你如何?”公孙敬声一下子指着侍妾,对着管事这样说道。
侍妾刹时无意识地张开了嘤嘴。瞪着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旋即对着公孙敬声强颜欢笑道:“郎君又拿妾身开玩笑了。”言罢就要轻移步子往公孙敬声走去。
公孙敬声却是不理会侍妾。盯着地下跪伏着的管事,冷冷道:“我从不喜欢我问话了,别人不回答的人。”
管事闻言,顿时心底一颤,连忙答道:“多谢郎君赏赐!!多谢郎君赏赐!!!”
公孙敬声闻言,这才满意地笑了笑。举步往正堂方向走去……
而屋内,侍妾望着管事笑淫淫的模样,不由得紧裹起自己身上的罗纱。望着步步朝自己逼近的管事,绝望地往身后接连退了好几步。嘴里惊恐地道:“你不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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