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的功夫?这里的人都善骑射吗?
身侧的薛成业也欢呼了起来,“骑马,骑马,骑白马!”
“建勋弟弟,我们前去的马场可是圣家的,圣家同我们是生意伙伴么?”我淡淡问了薛建勋一句,薛建勋欲言又止,只是笑了笑,也轻描淡写得回了我。
“圣薛两家的生意很多都有关联,鱼与水,风与火,一个好,另一个便会更好.......“
薛建勋说得可真隐晦,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早就做了功课了,宁叔已经将圣家的生意告知了我。
薛家做的是裁缝的生意,而圣家呢,是养殖业,他们有个养蚕场子,有个养猪场子,有个养马场子........宁叔给我一口气说了十来种,好似是场子开了许多许多,养殖业也搞得有声有色。
每年薛家要从圣家进蚕丝来制作布料,两家自是谁也离不开谁,即使是圣家悔婚了,薛圣两家面子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府里的丫鬟跟我说,我没进门之前,圣家小姐还隔三差五来薛府小住几日,薛家大娘子一度还想挽回薛成业和圣小姐婚约。
只是,圣家想要攀高枝,说是给圣小姐寻了门皇城的亲事。
马车驶入一条黄土大道,飞尘扬起了许多,我忙用纱巾遮住了半个面,薛成业扭头就往我怀里钻,一边钻还一边埋怨,“成业不要吃土,成业不要吃土!”
风尘仆仆,终于到了圣家马场,等我从马车上走下来,本以为会看到商客云集,没想到却是分外萧条。
马场赛道两旁的树,叶子都落光了,怕是前几日的寒风一吹,最后留在枝头上顽强抵抗的那一批也坠落了,落在地上,一片盖着一片,竟然无人清理。
难道没有人来骑马吗?
马场里有个男子穿越了这无尽的萧瑟,骑着一匹黑马,向我们这处来,男子轻盈得从马上下来,牵住马头,走向薛建勋,行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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